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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好大王碑﹀的整幅原刻本,只有纵行,奇趣横生,字与字间之欹侧顾盼,书者真能控制空间,使全石都在他的笔力笼罩之下,足以辟易万天。又如北齐泰山经石峪的《金刚经》,字大已无法形容,气势的超迈,加上笔画有如凝铸,不可摇撼,而淋漓狼藉,绝无谨愿之态,洵为古今绝作。至于历代书法长卷的剧迹极多,如︿怀素自叙﹀,写到最后,忽然大叫数声,突出数行几个特大的字,如骏马脱缰,戛然而止,真的不可思议!黄山谷的︿伏波神祠﹀诗卷,诗写完了以后,复尽兴加上跋语,一写便廿八行,每行三字四字五字二字不等,尽量表现不整齐之美,而叩其韵律,都是非常合拍子,而成为特异的节奏。明代书法在这方面尤有新突破,像王铎他每每用极湿之墨写起,连蜷不断地写下去,一直写到墨已枯竭了不能再写而后止,在一笔继续、如游龙变幻百出之下造成它的气势磅礡,用极端干与湿的对比,去打破平板的局面,笔法之外,而且突出了墨法,令人惊心动魄。他已不仅把书法看作音乐,简直是参用舞蹈的方法来处理书艺了。
原文节录自︿书法艺术的形象性与韵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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