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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我发现我画画正在慢慢的画回儿时的状态,在很小的时候,我临摹完了整整一大本《芥子园画谱》人物卷,可以信手用毛笔在墙上画一个等人大小的古装人物。有时还会应邀在土地庙画菩萨,拿起毛笔,不用起稿,信手拈来。那种感觉是无限美妙的。放牛的时候,在沙地上画牛。有时候是看着牛往田里吃禾,也全然不顾。只顾画牛,忘记管牛。这在农人看来是非常奇怪的。随着进入初中,开始画素描,色彩。慢慢的不知道画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现在的我难以分清利与弊,严格的训练使我具备了扎实的造型基础。但失去了绘画的乐趣,很多时候都是在与别人或自己较劲。一直以来总是以为绘画是可以不断的向前拓展进步的,就好像从画几何体到静物到人体一样,不断的递进过程。技术的进步也确实是可行的,然而烂熟的技术是要依赖个人的修为。年轻人不能谈修为,怎么样也是愣头青。那么就谈观念,然而一接触观念,就不会画画。这是一个难题。
我是激进的,我希望我能用我深邃的目光穿透人类的苦难,悯怀现实的悲哀。在长达几年的对“苦难现实”的关怀中,我获得另外一种认识。我必须得甩开这该死的想法,找寻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现在广州十多年了,我还是喜欢吃湘菜,喜欢走在田垄上,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房间里。一点儿也没变。当画《饲鸡图》、《戏鱼图》、《望秋风》等画的时候,真有一点儿时临摹《芥子园画谱》的感觉。在山里的土墙上画菩萨,河边的沙滩上画牛。于我是清新的,我喜欢它。这是命中注定的轮回,不管我多么努力,还是得回来。
作者: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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