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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特别佩服徐老师的是他的智慧,所谓的智慧就是他能把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变成现实,把他所想的东西能够画出来。
还有,他这一生当中走过来的,在很多抉择的时候他都有一个正确的思维。就是选择一个很正确的路,他几乎没有走什么弯路。
打一个比方,徐老师在喧哗的我们当今的这个社会当中,他心无旁鹜,选择了一个深水径流的这么一个创作的道路,其实徐老师他也有他的盲点。他对这种现代科技,或者他的穿着、生活上面他可以说是零,但是他这是选择出来的,也许跟他前面的经历有关,所以他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他是有选择的。
就像到纽约的时候,他很坚定的觉得自己有两样事情不能做,一个是学外语、还有学开车。但是这两个事情一点没有妨碍他在国外吸取博物馆的养料,或者他的生活品质。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尽管不懂外语,24个字母他可能都记不全。往往我到他家附近的时候,他指挥我怎么开车。前不久,他刚刚到纽约的时候,我们从新泽西回家聊天的时候,我就开错路了,徐老师告诉我,我们可能走错方向了,可能这个数字越来越大了,他凭着一点点的字母,他也一样的能够很好生活,一点不影响他的生活品质。而他在纽约,或者看到博物馆和他所逛的书店,我想是很多艺术家所不能达到的。
那么还有一点,就是徐老师选择在生活当中他特别的简朴和简单,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艺术上面。在纽约我去拜访他的时候,聊一天都没有一个电话。当徐老师回到北京的时候,几次去他的画室,聊上几个小时也没有一个电话,就是徐老师的这种生活,他拒绝很多的这种诱惑,或者他拒绝很多的应酬、或者会议,他不是说对每个人、对每件事有意见,而是他真正有一个目标,他这个人生当中,他有一个计划要去完成。所以我称徐老师我叫老师,我真正的觉得我是学生,我在他身上学到的比任何的老师都要多。再有,我们还是好友。我还是徐老师的藏家。我们这些人见证了徐老师的展览,同时觉得徐老师的这种成就感染着我们,作为藏家来讲,我觉得是一种成就感。谢谢。邵大箴:谢谢。
吴洪亮:谢谢邵先生。
应该说跟徐老师算是忘年之交,近几年还是有很多来往的机会,也学到很多东西。今天其实来这里看展览,因为下午才开幕,但今天早上一来到展厅,突然的感觉是徐老师终于25年之后这么大的一个展览呈现出来,还是如此地震撼,这是我今天进展厅的头一个感觉。因为今天坐在圆厅里开研讨会,真的是第一次。一边看着这个作品,一边在想徐老师到这样的一个年纪,到这样的一个阅历,精力如此旺盛,刚才几位先生都说了感到如此惊讶。在此我还想说一下晚辈对于徐老师作品的一个感受。
包括刚才邵先生提起城市山水,我记得我看到徐老师的城市山水,如果作为城市山水去看待的时候,那会儿还很小,我是在出版物上看到的,那么独特的作品的风格,印象特别深,2000年跟徐老师相识的时候才对上,那个就是我很深刻的在出版物上见到的那位艺术家的作品。
想说城市山水这几年一直在发展,大家也有点尴尬,中国的水墨的这种柔软的散发性的东西和今天的城市的逻辑关系其实是很矛盾的状态,因为今天的城市是直线条的,而用毛笔怎么也画不成一根非常直的线条,这是一种状态。再有,今天的城市很刻板的,是个几何形体的,而中国的材料是曲线的。所以这些部分之间可能造成了中国的山水的这种逻辑关系和今天的当代的发展的整个面貌之间的矛盾使这种创造本身增加了一些难度。
中国画这种虚和城市生活的实之间的矛盾,诸多的交织点,使和山水进行创造的时候变成了一个课题,解决的好的人和解决的顺畅的人是很少的,用一种纠葛的方式去解答,或者用一种冲突的方式去解答,和我心有所想,用我的笔很顺畅的进行描述,我觉得在徐希老师作品里,尤其徐希老师到美国,用中国的笔墨表达纽约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这几年一直在做20世纪的这些老先生的研究和展览,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先生都去过欧洲,社会主义国家可能去的多一点,包括德国这些国家,从李克染先生,包括富宝石,等等,很多都来解决建筑、树木、包括人,所以在徐希老师的作品里看到,从80年代初到去纽约,再回到中国的时候好像他没有问题,他很顺畅的把它呈现出来,这是我想说的第一个感受。
第二个感受,徐希老师是版画出身,包括第六集,包括去徐老师的画室。跟余丁老师去了多次,材料和手段对于版画家来说是一大强项,和单纯从国画出身的艺术家是完全不同的,包括徐希老师我认为是很多装修用的很多材料。包括板子、包括印,包括跟书法有关系的创作,我相信他有一套自己的独门秘籍的,这种方式使徐老师的作品我没有觉得有旧的感觉,我觉得是一种新的状态,这可能是学版画出身的艺术家的一个长项。我记得有一次开会跟徐斌老师在一起,他说了一句话,说学版画出身的什么都能干。我在徐老师的作品来应该还是有所感悟的。
最后一点想说的是跟徐老师这几年的相处,真的感觉徐老师是一个很青春的老人,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老的迹象的有旺盛状态的艺术家。而且对我的北京画‘院美术馆,经常地去点评和给我们指导,这个表示特别的感谢。
最后想说的就是希望徐老师的这种创作的青春感、这种旺盛的精力还要保持更长更长时间,也许未来十几、二十年之后我们还有机会为徐老师做展览。谢谢。
朱小钧:在座的各位老师都是徐老师多年的朋友和同事,我刚才听的这个发言也深深受各位前辈和老师们的这种情同手足的情绪所感染。这是我们当下的后学者所缺乏的一种朋友的精神,是在我们这代年轻人里面,大家说其实很难和同事成为朋友,因为存在着刚才潘教授讲的这种竞争关系,所以情同手足的关系是我首先要强调的,我感受到的这个感受。
我也是在余老师的介绍下认识了徐希老师,他在几次不多的交谈里面给我的感受就是他是一个从容淡定、直爽,并且重情谊的这样一个艺术家。而且他的性格折射到他的绘画语雷上,我们看到了饱含着对生活的热爱,充满了满满的正能量。大家一直在强调城市山水的概念,我觉得从深圳一直在做这样的一个城市山水的展览,我也去看过一些其他艺术家画的关于城市山水的画,可能是传统的山水对应的是农业文明,然后城市山水相对对应于工业文明,可能在这个概念建设上,大家更倾向于用都市水墨来界定和城市相关联的传统。
然后我觉得从徐老师的绘画创作上,我们最直观的感受是温克尔曼讲的。您这种精神是高贵的单纯和敬慕的伟大,所以在这样一种关联性下,我看到徐老师的给我自己的关键词就是历史和水墨,历史就是一个要有经历、还有要史观,就是经历,刚才各位老师所强调的,在中国画家里面的不多的经历了中外游历,以及很丰富的人生体验的这样的一个艺术家,而在历史的价值观上您也有非常清晰的个人立场,包括您给我讲的这些关于以前做展览的故事,我发现您是一个立场非常坚定的人,所以这是在历史观的事情上,您是通过读书、创作和做事情来慢慢让他实现。
第二个关键词就是我们看到的水墨这个概念,我觉得这个在您的画上有非常充分的显现,水色淋漓的,彩墨相间的,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画强调的一白当黑,墨分五色的概念清晰地彰显,是普通的观众还是专家来看都是独树一帜的鲜明的形象,大家看的一个电影双齐镇刀客,真正的都是一刀致命、一阵风过去对手就倒下了,我觉得徐老师就是中国画界的双齐镇刀客。
余丁:我几乎每个月都得去徐希老师的工作室看一看,他做的每一次实验。我都去看过,一会儿弄点色纸,一会儿弄点墙纸,就是各种材料的实践他都会在创作过程当中都会让我去看,我给他提一些意见,跟他交流,我有一些技法不太懂,一些材料不太懂,他会告诉我是怎么做的。最近三四年间,我可能每个月都回去徐老那边,就这样慢慢熟悉起来了。以前对于徐希老师我是不太了解的,是后来经过潘一杭老师的介绍、认识,我们曾经到美国,在纽约一起去大都会博物馆看展览,就是有过这样的交往的经历。
从前年开始就跟徐希老师一直想做中国美术馆的展览,但是徐希老师一直按着我,就说你不要动,不能随便做这个展览,所以直到去年的下半年,可以考虑在中国美术馆做展览了,这个时候才开始到这儿来申请做策划来做这个展览。所以我的印象当中,徐希老师是一个非常非常谦虚和低调的人。因为即便是在艺术品市场那么风风火火的情况下,那么多人做展览,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情况下,他是一个人守在自己的画室里面埋头画画,而且不管外面是怎么去做的。这是我对他的个人的一个认识。
刚才有一些前辈,熟悉他的人已经谈到过,他是一个很倔的人,确确实实很固执,他认定的东西,某些方面是别人改不了的、劝不来的。但是在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当中,我也采取我的办法劝他,有的时候偶尔有点效果。徐希:这个研讨会本来不想搞,他从广州打电话要搞的,那就搞吧。
余丁:徐老师一开始说这个展览一不要开幕式,而不要研讨会,这是他一开始定的调。我跟范迪安馆长说,他说还是要这个研讨会,还是要听听大家怎么想,怎么讲,还是要有一个小的座谈会。我跟徐老师交往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表达过对他的作品的看法,没有很系统地表达,只是跟他日常的片断式的探讨。我今天看过整个展览的全貌,也是把他不同类型的作品看过一逦了。原来都是片断式的,有的时候是一点水墨,没有这么完整的把所有的作品都看过,我想谈一谈我对这个展览和他创作的一个感受。
我总结了四个方面的特点,其实也不是很准确,但是我对徐希老师我总共用四句话来总结,第一个叫题材的多样性。刚才有些老师主要讲城市水墨。都市水墨,当然固然是他的一个特点,但是我们看看整个展场,除了整个都市的水墨以外还有其他的题材,比如说花卉、比如说抽象,比如说在厨面上的一种创作,就是不同的题材是在与不同的媒材相结合,形成一种题材的多样性。这个展场我们看下来,不都是水墨,由各种各样的题材来组成的。我们在圆厅后面看到他画的小的油画,今天我认真走了两遍,今天又陪邵先生走了一遍,我发现每一张都不一样,这些作品、这些画,每一张之间都是有区别的,不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每张画都有自己的特点,都很耐看,都可以读进去。所以我说第一句话,题材的多样性。
第二句话,语言的丰富性。他有各种办法去表达。原来徐希老师跟我说。这个作品是我的老三篇,老三篇的作品,当然就是指他从80年代以来的创作风格和表达方式。但是实际上最近的三五年,他一直在摸索新的表达方式,是没有脱离水墨和版画的两个支点,一个是水墨、一个是版画,通过这两个支点来考量的。可能我们看有一些画面是有空间的、有光的表达。总体来说,他的所有画面都是具有平面性的,都是考虑平面结构居多,我觉得得益于版画的根基,那么水墨淋漓和画面的通透的效果,是得益于水墨,所以这两者之间在语言表达上,包括在于对于抽象的理解这个方面我觉得是他作品当中的、在表达上的一种多样。特别是我觉得他的作品当中的抽象因素,我听潘一杭老师讲,在纽约生活期间,他几乎每个周末都去博物馆,不仅仅是去看大都会博物馆,经典的博物馆,也去像Soho这样的当代艺术的画廊去看,看最具有前卫性和创造性的这些年轻的或者新的艺术作品,我想西方当代艺术里面的这样的一种探索、语言的表达也好、形式的表达也好,我觉得徐希老师在里面吸收了很多,所以我觉得如果要说他的语言和风格的来源、表达的来源的话,我觉得可能有第三个,除了刚才说版画和水墨,还有一个就是西方的艺术的观念。这里面当然有西方传统艺术的对于光和色的一个表达,当然还有对于抽象、构成的这样的一种因素的运用。这个是我觉得语言和表达的丰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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