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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握有一管之笔,挥洒在时代恩赐的缠绵的催眠声中时,不羁的才俊们在尽享无数次风流与寂寥之后。狂想着在陶渊明久已荒芜的田园里,撤一把来年或可收获的种子。
被视为孤行者的我,摔倒在先哲们用思想堆砌的壁垒前,纵难逾越,亦不肯在桃花的季节蓦然回首。智慧,那让无数桀骜不驯的智者折腰的精神凯撒,使庸者在穿过一个个文化沙漠之后,成为斗士。我终于明白,两晋的隐士何以宁可田园荒芜,也不会踏着温情的舞步荣归。自以为华丽的外表掩盖了内心智慧精彩的我,在那位印度僧侣曾经面壁的地方,对着一缕早以邂逅过李白的床前明月光,显得十分无奈。
毕竟,三坟五典的记忆建构了已逝的思想大道,未谙世事的小儿竟也操着那把七弦古琴,拨弄出《阳关三叠》晦涩的音调。这辈子,注定在故纸堆中有所深埋。疾速的思想在前人的唾液中,渐渐地死去。缄默,在成为世俗愚钝者籍口的同时,泯灭了智者矜持的才情。于是,将释迦拈过的那朵生命之花,放归到充满知识的尘埃中,化却那份久违的孤独。于是,没有故人的阳关,在经历了无数个风花雪月之后,昏昏睡去。
重新捡起折戟却从未胜算的我,以勇士的姿态跃过智慧的陷阱,期许着在一个烟高月朗的苍凉之夜,发出一声独狼般的长吼。
这世界里,孤行者与孤行者擦肩而过......
二OO四年八月五日于雁庐
作者:何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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