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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下画花的女人
11年前在院子里栽下的无花果树如今叶茂枝繁。结果时节,曾红每天站在树下观望,甚至和小鸟“抢食”,更希望自己像鸟儿那样,天生就能识别哪个果子熟得恰到好处。
曾红的家里,只有画室四面白墙,因为画画需要明亮的光线。树会疯长,每每从欧洲度假归来,枝叶的阴影就会挡住画室的日光,逼得她狠心剪枝,把一棵树塑造出高挑身姿。
无花果,是欧洲最古老的植物,也是这个家最早扎根的成员。周边的小花小草年年月月在更新,池塘里的小锦鲤是新宠,唯一能和这棵无花果树论资排辈的只有另一棵枇杷树。
一个家的累积莫过于此,十几厘米的小树苗长成硕果累累的大树,应验主人每一季的期许,主人也懂得恩爱扶持。人和花草树木一起酝酿风生水起,一起见证花好月圆。
曾红只有家里这间花园树影下的画室。工笔画纤微有致,注定了要考验分分秒秒的耐心,曾红的每幅画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成,十几米的大画更要经年累月,画得累时,她总是需要走出画室,走进花园,吸足茁壮生机,再回到画里,细细描摹古意盎然的美。她画中的女人常常是一身红衣,挽着黑髻,插着鲜花,脸颊上晕染绯色胭红,所以身边也总有花的粉、叶的绿,桃花有情,芍药妖艳,莲荷舒逸。
时光慢流,人可以活两次
十多年前曾红在日本,妆容衣裙都是日系的素雅。十多年后她频繁去欧洲度假、开画展,晒足够的地中海阳光,吃足够的醇香奶酪,逛够了静谧古镇,一身奔放的颜色归家。老朋友都说她好像活了两次。每一次,时光的流速和光影都不同。
但她说,画中的色彩和情感,始终没有变过。唯一改变的是尺度,曾经只能画好细腻的小尺寸,如今有了能量,能驾驭比床还大的画面。
气场扩增,能量增大,归根结底是志得意满,始终在做她喜欢做的事:画画,并拥有幸福的家。
客厅里玫红色的墙、卧室里松石绿的墙,都是曾红亲自调配的颜色,仿佛从画里洇出来的。卧榻上的靠枕、大床上的床罩上都能看到她的画。中式庭园的优雅格致,中式女子的温婉姿态,原本就从她的心里出发,落实在画面里,再叠现于家居。这个家像一次灵魂和美的轮回,内心映照外物。
走上二楼,挑高的楼梯间就像一次微型画展,她还把小儿子Lukas四岁时的涂鸦和自己的大画并排陈列。在Lukas的房间里,手作质感的小木桌是她亲手油漆的,桌旁的白色灯塔吊灯是她亲手画图纸、找铁艺师傅做的。她把小小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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