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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7 00:00
颜色一直在变化
梦里面有一种自身的推演, 但是它的总体是虚幻的
光始终在消解着绘画中的形
附着于这个形的一个东西
我需要把这个力量拉出来
我好像有点像跟它较力一样
绘画是一个人在一个物体的表面涂颜色,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就是它是一个自己的操作,但是所有的操作它的基础都是这个人的心理需求
今天的绘画里面除了所能看到的视觉的语言,它还包括了一些操作的过程,思维的逻辑顺序,使用材料的顺序, 所以它不仅仅是一个语言的问题,所以它是一种路径
我其实是在调动各种各样不同的形式,和视觉的感受,来去提示画背后的那个东西
我在脑子里面突然出现的一个形象,我会追随这个形象,慢慢地去改变它,然后看在它身上什么东西能够发生
随着思维意识的流动,看它最终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有的时候这个结果它绕了一个圈, 回到了起点
有的时候这个结果就像水一样,它慢慢就流走了
那个过程实际上很压抑的
就是说我有一种思维上最根源的一个点,是需要这个推理的过程把它给挤压出来, 就像牙膏挤到最后一点,非要给它挤出来一样
到了去年北京公社那个展览的时候, 我在绘画的物体性上,又发展出了另外一个路径, 就是我先去切割绘画的外边缘,然后根据这个外边缘的形状,去寻找可以添这个异形边框里的一个形象,然后随着这个形象再去衍生出第二个形象,直到把这个异形的边框给填满
就是它是由一个完全固定的开始作为思维的起点,但是它的重点没有限制,却始终要去符合这个我最开始做的这个非常强硬的选择
好像我从一个被切掉角的方块里面,通过我的意识的流动,最后获得了一块黑的颜色,那么我觉得也许我可以反过来,就是我可以从一块黑的颜色开始,看它最终能获得一个什么东西
那么我实际上是用一个很大的钢尺,刮了一块黑的颜色在这个画布上,然后当这块黑色蔓延到一定区域的时候,首先刮的这块颜色用尽了,但是它在画布上形成了一定的区域,这个形状开始变得不再是一个概念化的黑颜色,它变得开始有一些形象, 或者好像有一些东西可以去叙述, 然后我就随着这块形状,又涂了另外的一块颜色,就是白颜色,然后两块颜色就交融在一起,这两块颜色随着身体触感的变化,它的交融发生了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变化, 它出现了形象,但是当这个形象在我的操作下越来越具体的时候,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在这个画面上看见一个非常具体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认出是什么的情况下,我就把这张画停下来了
我会随我的直觉去选择一罐颜色,这种路径像我拎着一大袋子水,但是我需要一把刀把它剖开,它会不由自主地去倾泻出来
光是唯一能和形状抗衡的一个东西,就像能够和梦抗衡的形式只能是醉
这两个东西的关系就有点像我跟一个形状在较劲, 这种精神层面的较力
一个形状非常形而上,它很单纯,但是我没有一个形状那么单纯, 我始终是需要躲闪, 和区寻找方式来去和它抗衡,所以说在我的画面里面, 它永远不能够被解决,任何一个形象都是可以在绘画里面被解决的,一个椅子,一个桌子,只要它赋予了表面的材质,它就可以被解决掉
用梦的状态去解一个醉酒的状态,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一个事情,都是非理性的, 都是有那种不理智的成分,但它们的路径却完全不一样,醉的状态包含在了一个很绵软的东西的背后
就是当你画一块再浓烈的红色,它在一个红色的灯光下的时候,颜色也会变得黯淡了
没有地方去附着它
绘画对我来讲是有用的, 它实际上一直是我的一个手段,就是我用它去解决自身精神上的很多困境和问题,但是路径是在行进的过程之中, 它没有办法去掌握的,所以说是由一个一个路标到达目标的途径
顺着一个内在的方式,我希望找到它终极的那一点
我是一个用笔去操作的人,它其实是一种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来源:象罔艺术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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