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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画家毕冠良,擅长以墨的表达释放内心的情感,寄托于传统笔墨中赋予作品新的意象,充分诉说自我与自然、社会、生命的价值重建。他以往的作品倘若说是在传统绘画里汲取养分,那么今天的毕冠良则是在多元的艺术世界里,似乎更加注重自我对生命的探索、情感的叩问以及对自然的追溯。
毕冠良的艺术旅程充满着变化,变化在于其不断追求艺术语言的丰富,不变在于他对艺术孜孜不倦的至高追求,试图达到中国绘画“天人合一”的学术境界,无疑这是他艺术本质的驱动力。
时下,关于传统和当代的争论并没有消亡,反而愈演愈烈。到底什么是传统,什么是当代?毕冠良常以各种思考对其作品做实践的注解,他大致认为这样的争论是基于对艺术精神现实性的备注,而个体的情感确是构成个体精神的关键。
毕冠良最新的一系列作品恰恰是对传统和当代的个体消解,其中融合了当代人的精神结构,充满着个体之外的种种感受,笔触保留了传统的技术,但是模糊了线的边界,以呼应他丰富的内心世界,那里充满了永恒,一如他对禅道的悟解。他擅长介入水墨材料本身的特性,为我们呈现出区别于他以往作品的更加个性明显的烙印。这种尝试透露了毕冠良试图突破传统的束缚,以塑造当代个体艺术的自我特征。他始终认为法古的内核是真正表达当代人文的观念,他的导师们刘牧、杜大凯、龙瑞分别给予了他来自传统技术和文脉传承的基础。但是真正能代表艺术家本人特征的往往并不是师承而是通过师承融合诸家之长,独成风格。
不可否认,毕冠良2013年创作的“我从哪里来”系列作品开始摆脱对绘画写生和临摹的依赖,着重于塑造带有着自己情感烙印与追问生命的过程。这与他之前创作的大部分作品清渭分明,可以说是艺术家自我艺术生命的延续,也是他对自我生命认知的启后之笔。他的作品《生命的狂欢》旨在表达毕冠良对于生命从何处来的探寻,但其重点似乎在于表达九个生命与另一个“他”产生的孤独对比,体现了人性中自我生命孤寂的一面。川流不息汇聚成溪的水源构成山谷之间的“天池”,象征着与生命暗合的能量,那些活灵活现的标本强化了历史的记忆,寓意着生命无常。
每个生命都注定充满困惑,于是天问和问天,都是人对于现实和自然的对话。《我从哪里来》不再出现大量的孩童,只有一个孤影的“我”身在茫然山川之中,人到底来自哪里?显然上帝造人和物种进化似乎也给不了我们清晰的答案,但清晰的是自然赋予我们活着的生命,“天池”就是生命的巢。人虽然有着信仰,但是信仰也无法解答我们内心的困惑,因为我们矛盾着。但是正因为有了信仰,我们的困惑愈来愈少,毕冠良以明心见性,其作品中总存在着对于自然的敬畏。
他的作品普遍呈现朦胧、浅暗互为渗透尽在笔下,水墨气质彰显着毕冠良运用自如的笔触之力。他的另一作品《孤寂的问道》是文人墨客惺惺相惜志存高远的情感表达,巍峨山峰环拥相抱,流水长啸而下,气势恢弘婉转若然纸上。孤寂的两颗小树偎依山水之间,以凸显高山流水之意象,饱含着纯真情感,突显其内心的朴实与自然,这也恰恰是中国古代画家讲究内修的所在,这里没有时间的跨越,历久而弥新。
在宗教哲学与现实哲学中徘徊,承受着肉体与灵魂双重考验,固然充满着曲折,但是毕冠良却以艺术证实了理想终究没有辜负了现实的期待。
人,是现实的,亦是情感的,重要是情感不能因为现实而失去本真。《遥远的记忆》体现毕冠良对母亲遥远不可企及的回望,他朝思暮想却无法记忆,只能以墨的呈现做艺术的表达。于是人物模糊了印象,血缘将其相连,情感是通往天堂的桥梁,与之呼应的是自我的影像与母亲的灵魂展开对话,更深层的背后,自我亦是每个个体生命的普遍象征,隐喻着生命源泉的天池与母性则暗合着自然与人类的关系,即是“天人合一”。
另一作品《自然之叹息》远山望去,云雾缭绕,近观万千植物、山峦重叠,似这般境遇,呈现的并非是鲜活而是脆弱,即使“天池”与《生命的狂欢》相较也显得退化萎缩,幼小的生命同样显露无力的迹象,难免与现实的环境形成对比,青山绿水,自由畅谈,人在自然其中,也呼吸无力,给人以启迪,自然与生命同样需要倍加呵护,生命之源的困境象征着人文关怀的缺失。
对于中国画而言,探索与尝试意味着当代画家对于自我艺术的一种自省,也预示着中国画在今天的云端世界,表达个体即是流行,但是在流行的背后拷问生命的价值,即是对精英艺术与文化的诠释。毕冠良从传统中一路走来,保有着儿时的诚挚,青年时的求惑,中年时的解道,追求内心的本真,在宗教信仰与生命价值中寻求现实的回馈,其作品以“我从哪里来”作为主旨,形成系统构成了他新的艺术阶段对于自我精神和艺术语言的价值重构,这也标志着他自我艺术风格的特征开始形成。
文/VastSpace
作者:Vast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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