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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博物馆是学术上的权威机构,和批评界关系密切,它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代表某一种的学术动向,而博物馆的权力高度集中,基本就是博物馆长说了算,他的个人眼光和趣味不但决定了该馆在学术上的价值取向,还可能影响某个时期艺术界的某种价值取向。因此博物馆馆长的任免在欧美艺术界中是件大事,媒体一定是相当关注的。同一个博物馆,如果由不同的馆长执政结果就不一样,原先的某些作品可能被淘汰一批打入冷宫,换上另一批,而馆里的布置,好比走进一个人的家,从装修布置到收藏品完全体现主人趣味一样,博物馆的趣味就表现了馆长本人的趣味。虽然拿下或挂上一件作品是件严肃的事,关系到全局,但归根到底还是个人的游戏。如杜塞尔多夫21世纪现代美术馆,就追求趣味的全面,在现代意味很强的大墙面和宽地面上,疏疏地摆着作品,有的甚至一件作品就占一个开间,十分铺张,作品数量很有限,18件被选进来的作品中大多数是观念深刻并具前沿性的,如制作得一丝不苟的雕塑、装置、多媒体、摄影和少量架上绘画作品,严整和有序形成了该馆的主要风格。但在另一方面,也放进了一些特别“随便”的作品,如在一面走廊的显眼的墙上特意请一位街头涂鸦艺术家即兴地写写、涂涂、贴贴,看似没有什么特点和新意,在堂而皇之、既干净又肃静的展示空间中显得极不协调,却使整体多了一个新的指向。当然,也许换一个馆长,可能就是另一种“玩”法了。由此看出,博物馆本身就是馆长的作品,“玩”法首先是对他本人负责。不论博物馆今天展出谁的作品,明天不展出谁的作品,我们姑且把这看做一种有限的展示,把看博物馆只当做获取艺术感受的方式而已,不必过分地较真。
文/李晓伟(发表于《中国油画》2002年第5期)
作者:李晓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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