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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人虞仲翔获咎南迁,仰天而叹:“生无可与语者,死以青蝇为吊客,使天下一人知己,可以无恨。”当世有如此冷寂深沉的么?竟日营营,利害相乘,今日朋友,明朝仇雠,一利在前,群起趋附,微名可夺,亲朋反目。于是随处有窃窃私谋的团体,朝秦暮楚的友谊,同床异梦的合作,谁还在意有无“知己”?也曾私慕青山深处净而无争。不敢学陶潜的遗世独处,做个李愿坐茂林以终日,濯清泉而自洁也好。可是这“采于山,钓于水,美可茹,鲜可食”,至少也需有三椽茅舍,二亩薄田,乡里不查籍贯,有关部门不拆违建,梁上君子不持*光顾方好。此生哪有这等福分?不得已只能闹里藏身了。
呜呼,生于当世,而欲中古生活,原就荒唐。
读史偶及
作者:邹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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