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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幸福指数这一题材已经有三四年的时间了。从题材的持续时间来说是不算长,因为在当代艺术中不乏有一个图式画一辈子的,或是一个姿态放任在所有事物上。当然这也是一个图式转化的模式,是今天当代艺术盛行的一个技术模式和观念的衍生“产品”。幸福指数一开始创作也是要先解决技术问题,在完成由图式转化为模式后,观念类的词汇也随之诞生了。还是老方法,先射箭后画圈,总是命中靶心,因为没有硬功夫去射中靶心。也只能是这种自慰式的方式。那么观念的幸福在哪里?指数到底有多高?这些文化问题,这些大众话题,体现在每个人的身体上,行动上。比如说爱是说不出来的,是一种默契。情是要谈的,说多了才有意。偷情就是瞒天过海的与对方吹牛,当然是相互的吹,如果是双偷的话。
幸福在我身上只有一种,就是爱和默契,我爱大家中与我默契的人,大家爱我是个默契的人。这是一辈子的事情,默契就是一种感悟,是人与事物的本质,是朝夕相处的根本,是本能的天性释放。我们在这种默契中找到了互敬互爱互助。而远远抛弃那些放荡的情怀,在喋喋不休的话语中找到无聊而中伤的言辞,脆弱而短暂的生命常常诋毁在那些“情义绵绵”的言语中,而最终丧失了本能的默契。幸福指数当然就是爱和默契的深浅程度和时空感,喜乐悲欢则是情意冲动的释放,所以幸福就是默契的爱,有时空感的爱,幸福也是一种病态,它病就病在无语的爱,无兴奋点的爱,大慈大悲的爱。
2009年3月18日 14:07
写于樱桃园工作室
转载《北京商报中国油画周刊》
作者:童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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