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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起始于思想与观念上的自省与变化,加上某种机缘的偶合与促使,在较短时间内,我由近30年来对抽象实验水墨形式的追求,很快转入到“走出水墨,淡化形式”的一种消解性“痕迹”的制作与实验中来。
大约近两年多时间,我在“前消解”系列作品中游弋,循环往复不断裱托与揭撕有墨色与无墨色的宣纸,,直到手头纸质材料主动性的“消亡殆尽”及背景底板上留下被动性“痕迹”,产生了一种艺术创作方法论上的转化。但是在过程中,时间长了总感到某种与真实生存空间的精神世界牵挂不多的“乏味”与“无力”,有一种难以持久坚持的预感。从去年底至今年初,经过反反复复思想上的磨砺,好像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陡然间从“前消解”步入了“后消解”系列作品的实验,思想上也好象是昏暗的小屋一下洞开了几扇明亮的窗户,感受到艺术上一种进入当代语境思索的自由与惬意。这一有跨度的变化过程看起来简单,并不复杂,但对于我这样一个上年纪的人来说,精神上的曲曲折折又知多少?这一转变除了自己的坚持不懈外,无需讳言,其中与身在艺术与批评界的家人、友人及少数同仁在交谈中的批评、点拨及帮助直接有关,有时甚至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于是我将注意力转到有限资源的审视、收集与运用上,从手边基本完成的作品上可以看到,从过去时的曾发表过自己作品的报纸,出版的画集,还有在潘家园买来的有意思的日记、老皇历,到现在进行时的查获吸毒的登记表等,整个实验性关注点集中到有关文本文献表象的消解与实质的转换上来了。做一件作品,即使不是太大,也要耗时一至二个月。最有意思的常常存在于无意义的行为之中,从早到晚整日价的不停的撕与贴,如老衲入定,古井不波,手上的文本从大至小、至无,一点一点消解于“痕迹“之中。“禅动”过程中的一种心迹,对于文本的主人或先人,是一种心灵的沟通与对话,亦或是一种“祭奠”与“超度”,同时,日复一日长时间不停的撕与贴,也是一点一点在消解自己的人生。
无疑,艺术上当代性是当代群体精神与意志的某种物化,与传统有着上下文的传承关系。进入一种“语境”,完善与纯化一种当代性,对于我这样一个在传统与当代两种不同语系范式中游弋与取乐的人来说,未来的路很长,也很难,但我很快乐,也愿意一直走到自我“消解”的那天为止。消解是人生的轨迹,也是人世万象的循环与归属。
2013年11月13日于宋庄
作者:杭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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