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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认真做学问的人不多,朱其算一个。但是他和他的粉丝都被西方美术史的现象欺骗了,朱其们也被自己逻辑欺骗了。逻辑是个好东西,没有它你还真走不远。但它的坏处也是致命的:他们看不见逻辑之外更广阔的世界,虽然他们嘴上说整体,说读书,但你不要指望他能真正地读懂。正如他的符号说,整体论,他所提到的古典,现代,当代,东方,政治,商业,科技,等等,他哪一样都不可能真懂。朱其至少是试过一些的,比如商业,出版,媒体,艺术中介。但是,朱都一事无成。朱是个心理上有问题的人,也不太明白自己的职业操守,学者和批评家是有区别的,前者是专于呈现,不说观点。后者是判断,不卖弄学问。朱的欲望太大,以至于他的知识助推了他的偏狭,对没有实践与阅画训练的人,对依赖文字,出版物而非原作去认识艺术的人,朱其严密的逻辑性和肯定语气,具有毁灭你感观直觉和萌芽期理性的威力,因此,朱其代表了一种邪恶的反视觉,反人性,反幸福的力量。他不自知,别人也不知,他是他反对的体制化教育的产物,是个想自救但吃错了药的怪物,艺术岂是你那小嘴皮子叭叽几下就能否定的。他还污蔑画家和美院人都主张不读书,谁谁谁呢?朱其的野心很大但胸怀很小,这也导致他无解的痛苦人生。美院是有很多毛病,有些体制性顽疾是无法根除的,但是,它的包容性和探索宽度要超过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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