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清有多少文人骚客爱它。总之提起它来就自然会有朗朗上口的词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梅雨中熟,檣倚酒旗边”……盛夏口舌庸闷时,什么东西最生津醒脾?我想,当属制好的青梅子。说来
青梅真是很忙,既要帮人家望梅止渴生津,又得陪着清酒煮起伴人谈天说地,还点缀人家的两小无猜增闲趣,末了还得替小少女遮掩情思。我一直觉得,咱们一树青青的小果子,比伊甸园那一树苹果来得更感性,也更性感。青梅的这种性感,不妖娆,不赤烈。像养在深闺的处子——像少女初开的情窦——是收敛的、宁藏而不露的。不冲撞,不叛逆,酸,却真回味悠长。酸,直叫人酥了心肠。 最后借来一首李清照的《点绛唇》:
“蹴罢秋千,起来庸整纤纤手 。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
和羞走。
倚门回首,
却把青梅嗅。”
作者: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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