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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尹林华
中国山水画,是民族智慧与文化精神的艺术结晶,承载着一个古老民族对自然宇宙的理解和认识,它蕴涵着一种观察、诠释的视角和观点,同时,它也折射出画家作为创作者的胸襟和心境。宗炳著《画山水序》便有:“夫以应目会心为理者,类之成巧,则目亦同应,心亦俱会,应会感神,神超理得。虽复虚求幽岩,何以加焉。又,神本亡端,栖形感类,理入影迹。”
我们观看山水,心中有所领悟,这就知其理。如果能画的巧妙,意趣的东西就活现出来,观画者也感同身受领会到无穷的妙趣,这就是画中所彰显的“理”比真山水更明晰。因此,当画面景致所呈现出的妙理与观画者的精神相交会时,引发人以无限感受和思索,并能契合古人谓之的“道”,而感到神之所畅。
韦国生作为山水画家,思想上自然也离不开与释、道、儒家的碰撞。如果把观山水、画山水视为一种体“道”行为;视为人的精神在不断涵养中的一种表现形式。因此山水实际成为画家借助山水之象印证“以神法道”不同层面上的体验活动。那么法“道”的程度将直接表露于山水形式之中。
他以自己的善思,创作了“写意经典系列”。首先,他在师古人基础上,他在笔墨的应用之中植入“阴阳”为基本关系的“天人合一”哲学理念。以行笔中起落、提按、顺逆、顿挫,用色用墨中的干湿、浓淡、轻重、滑涩等要求成为“阴阳”的元素,力求骨“气”“活”色的体现,而使画面的“状物”更具有国画的韵味。
而在“一夜溪亭雨”、“雨后百泉响”、“中岳嵩山”、“北岳恒山”等小写意山水系列作品中画风厚重,披绿滴翠,云蒸霞蔚,壮丽秀美兼具。一山一水,一石一树,各得其所。这是由于韦国生写生深入深山腹地、山村古寨写生,积累了大量创作素材。因此,在布局结构与传统技法及笔墨语言的表现运用上,有其独到的功力和表现方法,雾雨苍茫,水墨交融,画作中那浸入肌肤的湿气,让人有如沐雨中衫袖尽湿之感,可以说韦国生在其山水画中的水墨技法“已入佳境”。然而,他的“彩云之恋”、“石门家园”、“梦幻家园”、“花山印象”、“山乡九月霜色重”、等学术代表作中,“远看能量逼人,近看丰富多彩”。在大气势的整体之中,画面中的廊桥房舍,草垛栅栏,行人船夫乃至鸡鸣鸭唱,无不惟妙惟肖,给人以遐想,回味无穷。作品中现实精神的获得,很大程度上源于画家在写生当中对物质性与精神性统一的千锤百炼,在画面中统一有形与无形、有限与无限、单纯与复杂、虚与实等要素对比。
山水成为我们心灵的栖息之地,村落成为现代人向往的精神家园。当生活气息、泥土芳香与山野灵秀的韵致被剪裁、组装、移置入画面之后,就焕发着原生态般的诗意和魅力,无疑这是他对山水外表衬托之下灵妙的内在意蕴,当他体会感悟到其存在时主体与客体神会,是超象的难以口述其妙的,于是靠手中之笔,通过山水之形象,描摹由混沌生成万物的法则,他的作品就有着奇妙的境界。于是观众便能感知:“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虽有金石之乐,圭璋之琛,岂能仿佛之哉。”
山水形貌是表面直观事物,但内在蕴含着生动、灵妙的意趣,若只传摹物象之表,不明其理,那就变得毫无生机。因此观山水、绘山水亦是韦国生体道、悟道的活动,在绘画中通阴阳之象。如此以来他的画作比真山水更明妙理,彰显的是宇宙变化之规律,让观众从中体会其玄妙意趣,感知其神之所畅。王微在其《叙画》中有一语:“以图画非止艺行,成当与易象同体,”如果绘画真的要以揭示宇宙变化规律,如周易那样,那么绘画就上升到能够解释宇宙神妙本体的高度,表现出中国山水画的内在旨趣与终极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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