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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
《双雄图》140x360cm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周易》称“坤为牛”。牛擅载重,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更被历代文人国手描绘,成为一种文化符号。古往今来,对牛大多的印象,皆为温顺厚朴:或躬耕于田亩,或引驾于人前。然而张录成画牛,力求展现牛复归自然,血性剽悍的本性。
张录成笔下的牛不是俯首夹尾的温顺模样,而是在激烈地争斗,迸发着阳刚、雄强的生命力量。牛的自然之性展现着跨越的力量,跨越守旧的思想,跨越驯顺的人格,跨越虚伪的表象,跨越浮躁的阻隔,在开放多元的时代下,真实、大胆、独立地拥抱光明。
马
《奔向新时代》500x200cm
《汉书·张骞传》中记载,汉武帝从西域乌孙国得良马,后又从大宛国得汗血马,皆曾赐名“天马”。天马神俊挺拔, 奔跑如飞,它们是汉唐雄风的象征,亦是丝绸之路上历史的见证者。
张录成曾在古乌孙国故地--被称为“中国最后一个天马故乡”的新疆昭苏工作生活过十八年。他以对西域风土的亲身所感与对丝路文化的深刻探索画天马,不仅跳脱了古往今来程式化的表达,更一反传统的习惯审美,舍形取意,简其扼要,以“无法之法”直抒胸臆,自由无羁地表达胸中意象。
没有什么,比万马奔腾的自由振奋更能概括这个时代的群像;没有什么,比万马奔腾的雄浑壮阔,更能彰显这个时代的精神风貌。张录成借天马自由奔放的野性与穿越历史的寓意,来表现华夏民族历经浮沉后,在这个时代,觉醒、奋发、追求自由与价值的雄姿。
张录成画马不在于“像”与“不像”,而是要追求自由、独立的思想与表达。没有统一的答案,没有统一的标准,在自由的时代里、自由地创造,这是个体生命意识的觉醒,也是这个时代,所期待的意义。
胡杨
《煌煌辟晨曦》140x360cm
“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
胡杨与沙漠同生,是中亚腹地荒漠中唯一的乔木。它们在极端的生存环境中,进化出了耐旱、耐寒、抗风沙、耐盐碱的顽强生命力,是大自然“物竞天择”的生存奇迹,也是沙漠的守护神、无垠荒原中的生命之魂。
张录成用大写意的笔墨画胡杨。枯笔、焦墨穿插错落,粗头乱斧的笔触看似凌乱、冲撞,却在看似“无法”的挥洒中表现出了大漠胡杨的沧桑与不朽、坚韧与悲壮。
骆驼
《塔克拉玛干野驼》210x500cm
塔克拉玛干沙漠--“死亡之海”,生命的禁地。
在这里,生长着比大熊猫还珍稀的动物--野骆驼。它们是“塔克拉玛干沙漠最后的守望者”,也是张录成多年在沙漠深处追寻、描绘的对象。
在传统中国画中,骆驼有着极为典型的形象,然而张录成没有选择更符合传统审美的笔墨表达,而是前所未有地,用高度概括的大写意手法,去展现野骆驼跨越死亡禁区的生命张力。
抽离形象,脱离秀润,焦墨、枯笔穿插狂扫。在枯干老辣的线条与奔放恣肆的气势中,野骆驼野性勃发的原始生命力淋漓尽现。
《古道佛光》96x178cm
悲壮,是生命不可规避的主题。因为人类文明延续的理由,除了生,还有死。面对悲壮,即是面对生命的本质
面对悲壮,才有剥离浮华的深刻。
张录成画骆驼,正是用骆驼的悲壮来演绎丝绸古道上千年文明的古今穿越。他打破骆驼的现实原型,用焦墨、枯笔的大写意手法,将巨大的历史信息浓缩在有限的画面里。
骆驼脱离具体的动物形象,飘渺模糊,残缺破碎,如古城烽烟,沙场残垣,仿佛透过历史的迷雾,追问着:生存或毁灭,繁华或落寞,人类的文明之路,到底通向哪里?
李白《将进酒》书法八条屏 137x34cmx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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