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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应当表现“人们眼睛所见到的背后的东西,是抽象的精神”,Franz Mar认为,“那属于动物生命的纯洁的感觉激起了存在于我的那些善良的东西。” 马、鹿、虎、狍子……这些动物代表了大自然的生命和活力,象征着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它们的存在可以使得世界更为平和融洽。
Dog Lying in the Snow, 1911
Franz Marc
除却动物的真实陪伴带给人的情感疗愈,它们也作为一种隐喻的符号和表象频繁的出现于艺术家的作品之中。人们在与动物的对视中体认到了自我的存在,有的艺术家更是如此,他们游离于世俗边界的情绪在荒诞的人类世界寻求不到出口,却从原始纯粹、缺少语言表达能力的动物身上得到了更多共鸣与认可。
正如Giorgio Agamben所强调的:“我是一个动物,即便我属于一个在不自然的条件中生活的种属,以及有时,在我看来,动物会同情地注视我。我为此所动,并每一次,在动物看我的时候,都感到某种类似羞耻的东西。”
“乌有之地”出自里尔克的诗《杜伊诺哀歌-第八首》,展览「乌有之地」带来了五位艺术家的作品,承载着这些艺术家们发出的真实声音。虚实相撞之下,人与动物之间的隔阂似乎消散。
沈思的童话世界是现实的投射,是另一种现实。所有现实的混乱、黑暗、残忍和暴力都隐藏在童话美好的表象之下。现实是真实的童话,亦是童话中的寓言。她试图将自我的情绪暴露其中,以永远天真初生的视角描绘世界的另一个阴暗面,伴随质疑与诘问,来试图接纳并消解这个世界。
“沈思的绘画,正是这种语言的呈现,天真与痉挛并行,咿呀的潜意识言语与声嘶力竭的呼喊混合成快乐与绝望的奇异复合物。略显神经质的毛绒玩具、稚嫩的大象、哭泣的褐色豹子、含混与空洞的脸庞组成童话之境,成年人的言语被变形为扭曲、紊乱而孩童式的字迹,共同宣示着对世界的爱与仇恨—一种分裂的精神状态。童话并不简单只是童话,其中暗藏的精神潜流借由这种主题与形式在地势剧烈的地表极剧涌动,雕刻出一副具有病理性的心理地形。”
(——节选自李科《童-话》)
荒地是一片不被定义,不被入侵的私人空间,罗晓雨在这片荒地之间自由思虑、探索,同时也以此鞭笞着自己进行学习与艺术创作,她试图驯养这片荒芜之境,而十二生肖的动物属相成为了她荒地中的第一批居民,动物原始的天性,纯洁的心灵让罗晓雨在它们身上寻求到了不同的宁静。
罗晓雨
水印木刻版画, 20 x 20cm
“DOMESTIC WASTE驯养荒地”是我在研究生时期给自己公众号取的正式名称,初心是希望能有一个外部的驱动力鞭笞自己在艺术学习和创作的路途中,不断总结和深入,与外界进行交流的平台;一个自由展示自己和同伴作品的窗口。”
(罗晓雨)
“狐狸被带去了郊外的森林,我们用纸做了发光的盒子,记录了这栩栩如生的死物在断木上仿佛被光源吸引的模样。我试图构建一种新的真实,真实存在的场景和真实存在过的生物,观者是否又真正关心作品的真实性。”
(林仙)
摄影,60X90cm
尹言笔下的猫各具姿态,夸张的形体,带有真实触感般的蜷曲状态,介于像与不像之间,想象与真实之间,呈现出猫奇异却不完全的形态。
木板丙烯,15X15cm
“在猫自身承载了自然与人为建构的同时,猫自身也衍生出无数的符号和形象渗透到大众媒体中,甚至反过来参与建构了人们对于愉悦和可爱的认知,(猫耳、猫须、猫爪等特征常常出现在人身上)。这样看来,猫不仅是一种生物,同时也是一个载体,承载着人们对于能够游离于庸常生活,但又与现实世界若即若离的状态的向往。”
猫成为麦子创作的灵感来源,人与动物之间存在的差异使得他们在生理上被分离,但是麦子把她的宠物猫们视作亲人伙伴,他们甚至可以进行无障碍的交流与沟通,在它们身上,麦子获得了更直接的愉悦享受和情感回馈,在生活压力与孤独感压迫的间隙之中,宠物猫给了麦子最有效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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