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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日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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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克服畏冷和懒惰的情绪,就享受不到洗澡带来的舒适。摄影也是这样,忽视犹豫、杜绝摇摆、让拍摄成为一个“不得不做”的习惯(强迫症在这里并非坏事)。只有在路上,才能真正感受到摄影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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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托想象与对象初步交涉(在认知范畴内),再借助经验将其拉入自我时间轴内完成定位,最后心满意足地离开。这是我们认知世界的惯用方式。

“大数据根据我们的浏览习惯和喜好推送越来越同质化的东西,打开两个人的短视频app,就像进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一个小圈子疯狂流行的东西,对于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可以完全陌生。大数据就这样把我们关进了各自的信息茧房里,让我们自娱自乐。所以别看我们每天拿着手机,有看不完的新闻八卦段子。可这些并没有让我们变得无所不晓,反而更闭目塞听。说起来讽刺,我们上网本来是为了增长见识,希望看到不同观点的碰撞。但因为信息茧房,现在的我们只是在原地打转,对有些事物持有的偏见,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加极端。这也是如今互联网上总是充满对抗和戾气的原因吧。”

——暴走漫画12.03日推文

偏见只会随着常识(经验)所营造“信息茧房”的牢固而更加牢固,那得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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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绿皮火车,我到深圳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大冲——处在拆迁和新建共存的阶段,站在深南大道路口,第一次对未来展开想象——尽管不知方向,他人生活的状态却真实的呈现在眼前。有趣的是,望向深圳的最后一眼还是那里,只是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想来已全不认得——不仅是城市,还有自己。

恰好赶得上海这波大规模城市改造,不知何时,在这里又会有何种故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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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三刻指的是太阳挂在天空中央,是地面上阴影最短的时候。旧小说有“午时三刻开斩”之说,意即,在午时三刻钟时开刀问斩,此时阳气最盛,阴气即时消散,此罪大恶极之犯,应该“连鬼都不得做”,以示严惩。

物体在光的照射下表象得以清晰地显现,这让人不得不注视物体其自身。少光的夜晚,一切混沌不清,想象填充视觉所抵达不及的区域——对象被替代为意义,程度的多少取决于光线的强弱。午时,光线最为强烈的时刻,对象本身最为清晰,意义即使消散。

是光!光将“意义”驱逐,只留下对象本身。对作为拍摄者的我来说,“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相遇”。(巧合的是,100辅助着光将“距离-空间”也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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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睡觉开窗户的习惯,每天早晨的第一缕光都能照在房间的墙上。上 面贴着一张黄色便签纸,五月份时,我重新把房间粉刷了一遍,原来贴满整屋的笔记、剪贴画和从街头捡来的花草等都被撕掉,只留了这张纸。上面写着小泽征尔的一句话:“每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经读了两个小时的书。”

然而,它并没有改变什么,桌上的书还是和前一天那样堆积着,徒增懊恼罢了。拧巴。

现在是凌晨12:00,上海的某座大楼里还亮着灯。我坐在其中一个房间内。2020的“城市表象”在硬盘躺了近一年,我总想着得做些什么,即便是些无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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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无法被忽视。

大统路地道长122米,夜晚穿过昏黄的地下,这片花在出口。

它们把我带回那座山上。

今晚,是无法摆脱意义的纠缠了。

索性,加上梵高、高更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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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睡半醒间,我站在田垄上,两侧是枯草和树枝,没人,秋冬的田野。

尽头是一座墓园,坟上覆着黑色的草木灰,松柏以某种距离分立着,还是青色。

走向另一头的村落,夯土墙夹出的小径约一米宽,篱笆院里打着一眼井,阳光照进堂屋,有条狗蜷在门框处。

到处都是这样的村落,怎么都走不出,它们名称不同罢了。

其中有一个,叫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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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别怕别人问我是不是去拍照。”

“因为某种羞耻感么?就像讨厌被称为艺术家那样?”

“这是一部分,还有就是我认为自己在做的似乎和摄影(被称为摄影的方式)无关,绝不敢回应的。”

“但你确实在使用相机、拍摄图像。”

“听起来或许有些奇怪,我没有意识到相机的存在。那是我的眼睛——不同的观看方式。睁开时我成了树干,树叶从身上抽芽,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烫,吐出一口气,还活着。闭上后连路也分不得,只从一处挪向另一处,用刀划破肉体?那是死亡。听,sleepy lagoon早已停止了播放。”

“你应该知道,这双眼睛睁开与否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所以我才对当下愚蠢的自己如此多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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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图上新增了一个标记点“Peter Lindbergh -1988年修女&工厂拍摄地”。如果没有下雨、如果带了雨伞,就不会将100放在包中而专心使用35,这个标记也不会出现。

RECORD无法被舍弃的原因——我终归是“我”,个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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