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ue: Meyer Riegger, KarlsruheExhibition Title: Of the few things we do, the only one we really do is to imagine what we will do.Date: March 16 – May 28, 2015Artists: John Armleder, Saadane Afif, Miriam Cahn, Hans-Peter Feldmann, Sylvie Fleury, Eva Kot‘átková, Mathieu Mercier, Meuser, Gerold Miller, Jonathan Monk, Giulio Paolini, Charlotte Posenenske, Salvo, Gitte Schafer
群展“在我们做的一些事里,我们真正做的唯一一件事是想象我们将要做什么”(Of the few things we do, the only one we really do is to imagine what we will do.)日前在卡尔斯鲁厄Meyer Riegger画廊举行。
艺术家Sylvie Fleury、John M Armleder和Hans-Peter Feldmann以诙谐的姿态开始了这场展览。Sylvie Fleury的带有蒙德里安绘画风格的作品“Composition dans le carré avec coin rouge, peinture n°3”通过在边角处使用一块红色的皮毛来中和了一种“男性化的”艺术。在John M Armleder的作品“Fishes”中,部分手工艺品的元素(例如粉红的塑料羽毛、金色的镶嵌图案和粉红的闪片)在创作过程中被添加到了抽象表现主义当中。Hans-Peter Feldmann的作品“Mann und Frau mit roter Nase”呈现了一种对历史图像的激进并因此略带讽刺性的挪用。极少的介入物使得19世纪的肖像画原稿变成了一幅荒谬的图像:红色的小丑鼻子被艺术家放进了风格典型的油画中。
一种引用的扩张形式在Mathieu Mercier的作品“Ohne Titel”中可以见到。这件作品将形态各异的金属管统一成了一种网状的形式,甚至使它们成为了一件融合了简陋与脆弱性的可使用的物品。Charlotte Posenenske的作品“Vierkantrohre Serie D”则为工业物品赋予了一种艺术的形式。单个组件的组装同时带有场地特定性,因而在这里它们被安装成了连续的变形体。Gerold Miller的作品“Monoform”溶解了抽象绘画与极简雕塑之间的界限。它由两条长度相同、颜色各异的铝型材构成,这为墙面赋予了一种画面感,同时将特定的空间围成了一种雕塑式的物品。Giulio Paolini实践了模仿一个艺术史实例的传统。他的模仿展示了一组石膏模型的人物肖像,它们是一件18世纪的雕像的复制品。两个石膏像并排放置在一起,似乎是在注视着对方。它娱乐了观众的感知——因为他会发现自己仿佛被排除在了画面之外。
艺术家Gitte Schafer、Meuser与Eva Kot’átková 的作品构成了一场同质封闭的展览的主旨。此外,它们的姿态同时也揭露了一种主题的扩张的可能性。可能性即:我们能够做,但我们并不需要做。














来源:艺术眼新闻展览
作者:陈颖
特别声明:本文为艺术头条自媒体平台“艺术号”作者上传并发布,仅代表该作者观点。艺术头条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