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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被韩国利川双年展中的“大师邀请展”邀请参展的有世界顶级的陶艺家美国的Akio TAKAMORI、挪威的Ole LISLERUD、旅美艺术家阿仙、日本艺术家案木达介等等,作为中国艺术家“唯一”的代表,潘汾淋无疑是倍受国际陶艺界的关注。这种邀请也是对潘汾林艺术创新的肯定,更为可贵的是他并不是把他作为“手艺人”被邀请,而是作为艺术家被邀请的。这与过往石湾的陶瓷艺人作为被猎奇的对象在国外表演有着本质的区别。
艺术的本质就是创新、创造,纵观中西美术史,每一次的成就都是对过往的一种革命,哪怕是身处同时代的人也会因为对于创造的不理解,不认同产生落差而形成某种判断的落差。说真的,我很不愿意把潘汾淋放在“产区”艺术家的背景上考量。我们很容易因为其创作的高超技艺而遮蔽了其思想的光环。无容置疑,他在石湾特定的产区生活创作,得益于地域文化艺术的滋养,不可避免的受到地域文化的影响,是石湾陶瓷艺术史上重要的一环。
石湾陶艺曾经最高的成就就在于与中国士大夫文人画的联姻。清末民初的潘玉书为代表的陶瓷艺人把石湾的陶塑推向了一个高峰。一方面,因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需求,刘传无疑又成了另一个高峰,特别是刘传对时势的把握,以及刘传文人画的研究、理解、创作了极具“开山意义”的极具独特人文气质的石湾陶瓷的风气;另一方面,以庄稼等为代表的进行着现实主义题材的探索。石湾公仔有了某种与整个国家意识形态“暗合”的契机。石湾公仔对当下人生百态的表达,因为文化革命的现实需要创造了一个奇迹,承担着整个国家艺术创作先锋的作用。这是石湾公仔进入到中国主流艺术最突显的机会,只是这种机会带有太重的意识形态的烙印。改革开放当中国的文化艺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之后,石湾公仔也因为其过多的重复古人的创造,不再表达当代人的生活与情绪,更多的沦为“工艺品”的范畴。在这种大的背景之下,我们反观潘汾淋的另辟途经就具有重要的意义。一方面潘汾淋吸收传统的泥、釉的制作技术,对石湾陶塑技艺作出了重大的贡献,第二是题材方面的突破,石湾公仔善于人物,而潘汾淋则选取瓜果、蚂蚁作为他创作的题材。这种转化,让人避开了现世的具体的考量,让观者更多的关注人生、人性、自然的永恒的话题,使他的创造有了更大的受众面,当然更难能可贵的是潘汾淋有很强的现代意识,与现代的造型观念,作品构图整体、细节精微、肌理质感层次丰富,体现了超强的功夫技艺,当然最为可贵的是他能以物性喻人性。作品无不闪现了人生的体味与哲思,闪耀着世事的通达与睿智。
于石湾来说,潘汾淋也许不能以“革命”而言之,但他的独僻溪径,他的创造是以是区乾、曾良之后,以动物为载体为创作题材的又一高峰。当然,潘汾淋的创造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对于以产区为背景的陶艺家们,把地域的民间技术与现代的创作观念的有机结合,潘汾淋为我们开辟了一条光明之途。
作者: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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