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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健强:童蒙从艺录
陈健强/文2012-3-7
我两岁学走路时,常玩父亲的画材。画材一般放在家里的楼梯级上,每级放几盒颜料。颜料像牙膏一样,我拿来踩在地上玩,像踩泥巴一样,踩这边鼓那边,踩来踩去,很好玩。画材都被我弄坏掉。
毛逝世那年,我三岁,已学画。记得一个房墙上贴满了黑白的画,我站上桌面去看,“这个人睡觉怎么把手放在胸口,手指并拢着这么整齐,这么多人举手握拳围住他。”俗话说“小孩会买酱油了”,那时父亲常给支铅笔或毛笔,叫我去很远的商店照版购买。绘画的兴趣就这样不知不觉被“熏陶”出来了!
我四岁时,老家的排水渠很干净,渠底布满很多碎瓦粒,有很多颜色,大红、朱红、浅红、白色、灰色、黄色。我常常捡一堆回家,在家门口那块大青石板上画画,这是耳濡目染了父亲调色板的原因,这些事记忆犹新。
五岁时,我看父亲画碳相:一个井字放大尺,这边对着小照片画,那边已放大,很神奇。我趴在画案上默默地看到深夜,父亲赶我睡也不去。父亲有很多画册,有《介子园画册》,有人物速写书,有很多黑白风景照,是用来帮话剧团与照相铺画背景,画时还用家里洗脸用的搪瓷盘洗笔,阵势很大,很多人上门来看。父亲还帮企业设计糖果包装。这些我看了很好奇。因此,我时常学父亲,结果弄到颜料、画册、画纸全撕烂。
稍长大一点的六岁。第一次见到一大彩本《西游记》连环画,哎呀!看了很震撼,看时感到脑袋“嗡”的一下,那本《西游记》应该是促进我对绘画的兴趣。还有,那时已读小学的玩伴带回来一张作业纸,上面画了艘大轮船。水上的庞然大物引起我很大的震憾与好奇,那时的纸张也宝贵,能找到的都是两面印满“马列毛”,于是我在家门口的大青石上画,那艘轮船不知画了多少遍,有各种颜色的。以至我八岁读小学时,已经很喜欢临摹了。尤其喜欢临作业本封面上那两尾金鱼,一丝不苟地临。这是三个很深的学画印象。
到了我十一岁读小学三年级时,是邓公改革开放初的1984年,当时社会上除了武术与连环画热,还有学画热,因此我迷上临摹连环画,为连环画还打过雷台。一天放学后,一大群同学在课室门口左右两边一字摆开两副桌椅板凳,让我跟一个高年级同学比试,比画《三国演义》里的关羽、赵云,看谁画的快。结果我画的慢,但画的准,算是打了个平手。当时此事也算是小范围里的轰动,而能被挑选出来,想必也不错。因此,我小时学画就有一定“名气”。
作者:陈健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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