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杂志报纸上写文章是与圈内好友的联动方式,他们看到了,然后和我联系,本来无事,联系了又好像多出许多事,仿佛又回到最初认识时那种对艺术执着玩命的状态,虽说维持不了多久,总比在世俗境遇里一味逐利一味沉沦的好。最近在《上海书画》发了一篇小文,收到好多电话,这些朋友不一定平时常见,却时有想起对方,这些都是淡如水的故交,可能几年不见一次面,一见依然如故。我一直说最好的朋友是不该常见的,耳鬓厮磨常见的不一定是真了解你的人,因为不了解所以常见,因为太了解所以不需多见。
他们同意或者不同意你的观点,他们看到你的观点就可以了,他们知道你还在这样的状态里,他们可能已经不在了,你在他们有等同于他们在的欣悦,为了他们,我坚持一直在,你们放心好了。淡如君子的朋友通常是一点即明的朋友,想起,便已足够。了庐也打来电话,说放下文章就打俺电了,我问你有什么意见吗?他说没有意见,见文如见人,并羡慕我敢做敢为的做派,我说那就好,这文章没有白写。
前两天在虹口吃饭唱歌,一位搞草书的朋友说10年前就开始看我文章了,经常把报刊里我的文章剪下来收集,第一次见到真人故无陌生之感。我听闻上海一些大学艺术院校的好多老师学生也剪辑我的劣文,深受感动,原本想瞎写写算了,一想到那么多人在看,不由神圣起来,但我知道,假如过于神圣,文章的味道就会变的。还是瞎写写吧,也许他们需要看的就是这些瞎写的东西,玩神圣玩腔调的人太多了,不缺本大爷一个你说是哇?
作者:吴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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