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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是中国画的生命,在“全球化”与“后殖民”的今天笔者认为也不例外。就像词素之于文学,旋律之于音乐,这是如何保持中国画的特质而不被固化的关键。日前有幸读到许钦松先生《风起云涌》等几幅山水画佳作,作品中笔、墨、水的羽化、生气、以“道”引“技”之意义就像“高屋建瓴”于当今的画坛。
去年与深圳福田区几位文友往黄山采风,当飞机进入福建与浙江境地,天外奇山映入眼帘,那“虚”、“无”、“空”的道禅本体与纯净、和谐、清朗的气质使人无不惊呼造物的灵性!这是很诗意的中国画,我举起照像机,可是飞机的速度使我大感失望。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
孔子的“绘事后素”对文人画的影响,她和佛理一起建立了前所未有的独立、自由的精神,在“诚敬”、“自性”、“自悟”与本体直观中,“任情、性、心、才”的思想建立“逸格”、“诗性”的特点,“深情冷眼”的风寒境地便被提升到了文人画的最高美学境地。宋代黄休复、苏东坡、米芾等对“逸格”的推崇,使文人画与诗性语言同质-素淡、虚空,即黑白的本体论。她们的境界超越了阴阳五行的牵绊而开辟了属于自己的心灵栖居地-“第二自然世界”。这只能神会,就像我在飞机上所见到的“天外来山”。
大概是缘份使然,朋友送我一套《广东画院》年度画册,当看到许钦松的山水画,我拍案惊呼,这就是我在飞机上见到的天外来山。笔墨中光的开合与大部分的俯式构图正是我当时看到的一刹那而永留于脑际的原生态的活活泼泼的笔墨生命。我认为许钦松的山水画,笔墨境界的追求已不是阴阳五行学说色彩的宇宙象征。她具备唐以及唐之前的阳刚美,也深具表意内敛的抒情,这是自然之道的宇宙论转化为人生观而开辟第二自然的心灵世界,即“兼济天下”的浩然正气。
山之光、水之声、月之色、文人之风流雅致、美女之靓丽都是难用语言加以表达的,因而我对“天外来山”是神魂颠倒的,对许钦松的山水画也是百看不厌的。
文·作者简介:陈诗来广东省普宁市人,“潮汕学院客座教授”、“深圳市潮汕文化研究会画院常务副院长”。
作者:陈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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