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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重说帝王中轴线

   
    从公元1153年金迁都到今天,贯穿紫禁城南北的北京城市中轴线,不仅亲历了古都800余年的风雨变迁,也成为北京城这座人类城市建设精品的象征。
    公元1406年,明永乐皇帝朱棣决定迁都北京,修建紫禁城,为了突出皇权至上,建筑艺术家们用艺术手法,巧妙地处理了建筑、美术等领域之间的内在关系,设计出了一条神秘奇特的中轴线。

  紫禁城的中轴线是指午门———神武门之间960米长的轴线,这条中轴线是突出“正”和“中”的中心部位,所以象征明堂、路寝的主殿堂建在这里,同时它亦是向心对称各级建筑为依据的轴线。明清两代时,中轴线是以皇城为准,即南起大明门,北至景山长度为2500米,这条中轴线不仅是皇城的中轴线,而且与北京城的中轴线完全重合,即南起正阳门北至钟楼,明嘉靖年间增修外城,中轴线延伸至永定门,全长8公里,如果将此线南北延伸则是地球的子午线。元、明、清三朝营建的紫禁城、太庙、社稷坛等规模宏大的宫殿群,基本设置于南北走向的中轴线上,这条世人瞩目的古建筑长廊,被国人自豪地称之为“帝脉”。

  建筑师们截取地球子午线的一段作为皇家建筑的中轴线约始于元代,似乎时间并不太长,但其渊源却悠悠远远。“中国”含有“中央之国”的意思。两千多年前的秦汉时期,已有中央子午线的概念,但由于历代皇室建筑分散,未居都城中部,故未引起建筑师们的注意,直至元大都兴建,以零为起点的设计,注重了布局和档次,为了突出皇宫才将其中轴线与城市规划的中轴线重合,亦即与中央子午线重合,以此强调中央子午线在建筑中的重要作用,明清以来,建筑师们一直遵循这个原则。

  清康熙48年,清政府确定了京城中轴线为具有科学意义的“本初子午线”,即零度的地球经线,但这条科学的零度线,并未申报列国承认,故没有被国际社会采用。直到1884年,国际会议才通过了英国格林威治天文台的经线作为零度经线,即本初子午线,此时已经比中国首次提出晚了175年,由此说其实世界的中心线应该是北京城的中轴线。
   
    美国有国会大厦、华盛顿纪念碑、林肯纪念堂等建造在首都华盛顿东西轴线上;巴黎有卢浮宫、凯旋门、拉德芳斯等建筑也压在轴线上。相比较而言,北京中轴线因具备浓郁的皇权特征,更象征一种圆满的境界,它既可体现地理上的风水要求、文化与心理上的要求,还能体现政权的要求,北京中轴线相当具体的贯通了“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这一中华文化精神。
   
    都城,作为政权的象征,理所当然被视为天下的中心。《吕氏春秋》曾提到:“于天下之中而立国,于国之中而立宫,于宫之中而立庙”,是一国都城营建的原则。“紫禁城”之得名,便与星相学中紫微垣(即北极星)有关——紫微垣位于中天,传为天帝所居,因而天人对应,地上宫城成为天子居所。可见,紫禁城的选址与命名便是一种“择中”活动。   在这一观念指引下,历代帝王,均将“前朝后寝、左祖右社、坛台四环”作为都城营建的总原则,这一原则构筑了一种“居天下之中”的心理效应,与中国的国名一样,契合了古代中国区别于西方民族国家的特殊性质,故而日本学者渡边信一郎称其为“天下型国家”。在地理上,中国北部为干旱的荒漠,西部与南部为高耸的高原,东滨大海——这些天然屏障使得中国获得了超级稳定的自我认同;更由于“寻中”思想造成的大一统观念,使得“王者以天下为家”成为每一个统一王朝的基本政治形态。在记载历代王朝始创的文献中,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语句:“定有天下之号曰新”(王莽)、“定有天下之号曰宋,改元大赦”、“定有天下之号曰明,建元洪武”、“定有天下之号曰清”——所谓天下,是古代中国人所认知范围内世界的总和,其最和谐之地即为王都,周边地区随着与王都之间距离的变化,文化与道德被认为呈反比例下降,所谓“狄夷”的概念便由此生成。在此指导思想下建立的国家,与欧洲同一块大陆上的不同民族国家具有本质的不同,这就是中国与欧洲之间都城形态差异的根源。   在这一情形下,象征都城中心线的城市轴线,成为天下之中心的象征,自然必须被代表权力的建筑所占据,而不能如罗马一样,将它们排列于这一轴线的两侧。中国建筑的轴线是围绕尊者代表物设置的,尊者代表物——不论是宫殿、陵寝还是碑楼、享殿——不但是轴线存在的唯一原因,而且是轴线中断的结点。当人沿轴线的空间运行到御座所在的太和殿、或陵寝神道上的大碑楼时被中断,人必须不断地离开轴线,绕过这一代表物才能继续沿轴线的运动。这些代表物占据了轴线,使其他来到轴线的人均处于客位的角色。即便轴线营造了良好的视觉效果,其结果仍然完全是烘托尊者的地位,而不是为在这里活动的人所考虑——事实上,他很可能在需要绕过建筑之前便被制止了前行。   北京的中轴线终止于美丽而宁静的钟鼓楼。钟鼓楼的角色,实际上与太和殿前的日晷、嘉量有相似之处,因其在人们生活中的授时功能,而体现了统治者的特权。因此它们有足够理由坐落在中轴线上,就像很多中小型城市鼓楼位于十字大街交叉口的现象。   梁思成先生说,中轴线在向北到达钟鼓楼后便不再延伸,而是“平稳地分配给”北面的两个城门。这固然引起人们对旧京景物的思古幽情,然而剥离感情的因素来看,中轴线在钟楼戛然而止,是由于不再有政权的代表物需要占据轴线——没有人被允许从背后拜见皇帝,因此北城墙没有了礼制上开设中门的需要,只从军事安全角度开设了东西两门。没有尊者代表物占据的中轴线,在钟楼之后便失去了存在的理由,便无需延伸,隐没在墙根街巷中即可。如果说“中国”的“中”字就是早期聚落中心的符号模型,那么后世集权的一再强化和北方崇拜的形成,终于消除了它上面没有必要的出头。而今天北京城市规划中,中轴线的北延和南延,实际是向西方轴线概念的靠拢。
   
    实际情况是当年成吉思汗攻克京中都(今北京)时,将它破坏殆尽,之后,元朝在京中都的基础上建立了元中都;到了明朝,为防范蒙古人,在元中都基础上,加建了德胜门一线,而东西城墙则沿用元代的土城,包砌了城墙,中轴线方向未动;清沿用明城,中轴线也未改动,到今天已有730多年。”  中轴线谜局出现不同版本的解读,一说系“汉人有意为之”。  中轴线为何是偏斜的,关注的焦点自然集中到工程主持者身上。那么元代中轴线是谁主持兴建的?担任“监筑”之职的是忽必烈的重臣刘秉忠,一般认为,元代中轴线是由刘和他的学生郭守敬二人主持兴建,二人皆为河北邢台人。  鉴于元代实行民族压迫政策的历史事实,就有历史学者提出这样的观点:中轴线是汉臣刘秉忠、郭守敬故意弄偏的,也就是他们并没按照天子的意图,使影响城市布局的中轴线处于正南正北的子午线上,试图以此反抗元朝统治。  对此,有学者提出质疑,因为,上述说法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于是有了第二种看法:可能是建造者采用磁针定位法,造成了技术上的误差。但是,夔中羽认为这种推理不大令人信服,毕竟刘秉忠和郭守敬在当时是杰出的科学家,他们会采用精度较高的天文测量,而“采用当时就证明误差极大的磁针定位,可能性不大”。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中轴线可能是由于自然因素的破坏而发生偏斜。

 

作者:风水堂弘福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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