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当代艺术教育国际研讨会暨中国九大美术院校油画联盟第六次会议”参会者合影

　　导言：在全球化、多元化、信息化时代学院教育都面临教学改革的问题。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受苏联学院的影响，专业细分为国、油、版、雕，而油画系也以不同的语言流派细分工作室。但艺术又是高度综合性的，因此也形成了目前油画教学的困惑。虽然中国和国外其他国家的学院教育在教学结构上有很大的差异，但在实验性上都有共同的诉求。近期，由天津美术学院第一次主办的中国九大美术院校油画联盟会议。各学院的油画系教学形成了一些趋同的问题和思考，比如油画系的工作室制度中，各工作室共同面对当代性问题时的趋同，模糊各工作室的语言特点的现象;如何更好的打通画种之间的壁垒?如何为学生的创造活力提供可以发挥的空间?如何为学生梳理美术史的横向纵向的关系，解决创作方法的问题?各大美术学院的油画系一线教师就这些问题和思考提处于自己相对应的路径，共同提示出今天学院教育在当代环境下的境况。

　　处于实验和转型期的油画教学

　　西方油画在历经古典主义时期，20世纪现代主义时期，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后进入观念主义时期。艺术批评家、策展人、天津美院当代艺术研究所所长高名潞教授认为当代艺术追求画面之外的、有关历史背景(或社会上下文)的言说深度，油画的表现力无疑面临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所以，无怪乎西方批评家将黑格尔的“艺术走向哲学”的结论推向耸人听闻的“绘画的终结”，或者“绘画的死亡”境地。显然中国油画界似乎没有感受到这样严重的危机，尽管可能感受到类似的挑战。中国仍然有相对完整和一致的学院油画教育系统。这个系统主要承接了现实主义，同时亦融入部分现代主义的遗产。然而，中国的现实主义并非直接承接了欧洲古典主义，中国也没有走过欧美的纯粹现代主义阶段。所以，中国的油画教育和创作可能也不会最终进入欧美的纯粹观念主义，即“框子”阶段。也就是说，中国的油画创作可能不会走入写实、抽象和观念三者极端分离的偏执，更何况中国当代艺术的身后总是有着几千年传统的参照系。因为，传统绘画中的精英意识、手绘品位和文化至上的“中道”哲学似乎仍然浸染着不少画家的心理。而这些因素一旦与当代新兴的方法论结合在一起，完全有可能转化为某种当代绘画的新价值系统。

　　高明路同时指出，西方“绘画的危机”可能对中国而言正是一个反思自身的启示和发展自身的契机。扩而广之，“绘画的危机”可以被理解为，油画作为一个起源于欧洲的画种，在世界范围内正在经历着面对全球多元文化、当代美学和信息时空观念的再整合，中国的当代油画教育和创作应该承担起这个宏伟责任，中国的油画若能够建树某种体系，并非为了民族化，而是走向全球化。

　　因此，在全球化、信息化的共同背景之下，中国各大美术学院油画教育同样处于“实验期和转型期”。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主编殷双喜殷双喜在会议中发言

　　近期，中国九大美术院校油画联盟第六次会议在天津美术学院举行，这次会议也是由天津美术学院第一次主办的中国九大美术院校油画联盟会议。九大美术院校油画联盟会议是高等美术学院油画系加强学术交流、提高办学质量的重要会议，已举办至第六届，上一届由中央美院和西安美院在2015年共同承办。各院校的油画系教师都普遍关注并实验，如何打通画种之间的壁垒?如何为学生的创造活力提供可以发挥的空间?正如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主编殷双喜在会议中提出的，如果我们的教师今后仍然是以技术教学为主，手艺教学为主，我们怎样启发学生的心灵?只教手上功夫无法打开学生的思想宝库。同时，“实验”又是非常个人化的创作路径，当代油画的困惑也是油画边界的拓展和边界的保守问题，根据现实条件如何能做到积极的保守和有限的开放，而不是无限的开放。现在有四个概念，首先是油画的概念，第二是绘画的概念，油画包括在绘画的概念里，第三个概念是艺术的概念，又包括了油画和绘画的概念，第四个概念我我认为是文化的概念，文化也把艺术包括进去了。各个院校油画系其实在四个基石中游离，作为当代艺术家，如果是一种实验，课程设置存在不存在，学生未来从油画系毕业后可以做艺术家而不是油画家的可能性。各院校的油画系未来的区别在于培养目标和课程设置，从自己的历史和现状出发，判断自己的未来的定位，给学生提供什么样的课程“套餐”。

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教授尤里-罗曼在会议现场发言介绍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的教学方法

　　工作室制与打通学科壁垒的诉求间的现实选择

　　在这次会议中明显观察到一个趋势，无论四川美术学院，还是湖北美术学院等油画系都出现了原有工作室制在表达当代性问题时出现语言模糊趋同的现象，鲁迅美术学院甚至取消了工作室制，而平行化。那么因何产生这样的结果呢？

　　在全球化、信息化时代学院教育都面临教学改革的问题。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受苏联学院的影响，专业细分为国、油、版、雕，而油画系也以不同的语言流派细分工作室。但艺术又是高度综合性的，因此也形成了目前油画教学的困惑。虽然中国和国外其他国家的学院教育在教学结构上那个有很大的差异，但在实验性上都有共同的诉求。

　　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教授尤里-罗曼在分享德国的学院教学时，举例汉堡美院的教学理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跨界。汉堡美院的学生可以自己创作或者是集体讨论，他认为这样的一个教学方式可以打一些新的话题或者是新的观念能够带到艺术领域里面来，并且能够获得一些非常有创造性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最重要的是要让学生自己决定创作的方向和主题，另外，她们还比较注重带有实验性质的实践，而且必须是要有计划的、能成为方案的这样一种艺术方式。她觉得实验性是一个关键词，因为这次会议的主题也是实验性，像汉堡美院这样教学也是实验性质为主的，她觉得她还是找到了一些契合点。

　　她介绍了在天津美术学院的教学公开课，她希望不同年级的学生都来参加她的公开课，这个公开本是在实验艺术系进行的，所以她有设计系的学生，也有绘画系的学生，她希望她在德国教育方式和中国的教育方式找到一个结合点。虽然无法预知这个项目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是学生非常喜欢这个课程。她希望在她的教学里面，学生不仅仅是关注艺术，还希望学生关注音乐、文学、哲学其他的领域，她希望都一个融合。

　　在介绍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时，了解到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的学生不是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这样分的，而是教授导师制，不同的教授是不同的班级。教授要对自己班里的学生负责，学生要和教授讲明自己创作的计划，教授引导学生完成他们的计划。学校里面所有的工作室学生都可以用。学校里面所有的课程对所有的学生都是公开的，比如说艺术时刻，哲学课，心理课，对所有学生都是公开的，然后学生自己选择上什么课，当然每个学校的课程设置都是不一样的。这个系统一方面来源于以前欧洲的传统，就是大师带学生这个传统，所以他们就是导师制，她们的教学主要各个学科之间没有很明确的界限，彼此结合得是比较紧密的。

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副主任徐文涛(左二)在会议上发言介绍教学的发展趋势

　　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副主任徐文涛提出：“虽然湖北美术学院与鲁美、央美、国美基本上一样的，第一个工作室是古典主义的工作室，第二个是写实主义的工作室，第三个是表现主义的工作室，第四个是现代主义为主的工作室。但从目前的发展来看，每一个工作室之间的差别是越来越趋同，感觉四个工作室有不同的明确的方向，但是现在这种趋同性越来越强了，有些工作室里面的老师原来可能觉得新进的年轻老师进来以后改变了他原来的一些想法，所以我们很难把他的发展方向明确。所以说我们现在也是大致的按照人数进行分配。”

　　学院油画工作室个性趋向模糊

　　早期中国美术学院的油画系教学都是工作室制度，鲁迅美术学院1996年开始成立工作室，类似于中央美院的工作室方向，第一工作室新古典，第二工作室是新写实，第三工作室新表现，基于信息化社会的背景下，鲁迅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牟达器教授认为，现在学生的信息量和过去学生的信息量确实产生了很大的差异，现在学生自主性特别强，因此也凸现了今天教学所面临的问题与之前的教学方法的差异。

　　他介绍说鲁迅美术学院从09年、10年开始又有新的教学改革计划，这个新的教学改革计划通俗讲就是把三个工作室彻底的平行化。鲁迅美术学院油画系，从2012年开始三个工作室开始平行趋同。根据现有的教师水平和现有的教学资源设置了这样的教学方法。油画系的教学设置主要方向是现代主义部分。在教学过程过程当中出现了特别突出的问题，从现实主义或者从传统艺术过渡到所谓的当代艺术是不可能的。需要有过渡的阶段，过渡到什么?过渡到视觉语言这一般，过渡到现代主义那一部分，现代主义就是我们无法超越的。为什么无法超越?因为我们的思维限制，包括我们的教学体制这方面很难很难达到。大家都特别清楚，因为中国美术学院教学是从传统延续过来的，从传统延伸到现代教学必须经历过视觉的练习，这是我们教学的局限。

　　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副主任王朝刚在介绍四川美术学院的定位时，讲道：“四川美术学院的定位，我们定位一直非常清晰，就是培养一流的艺术家。”但同样提及艺术界限在川美油画系变得模糊趋同的现象，即便尝试用古典主义语言或者用中国材料语言，但是共同要表达当代艺术的概念。因此艺术语言的区别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每个工作室老师也在提出工作室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那个时候我们就发现了，已经无法对学生做出要求的时候，我们撤下的工作室。2006年开始，渐渐的用课程式的，基础课、主干课和创作课并重的课程制体系，以创作带教学的的教学理念，把创作放在重心的地位。”

　　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何红舟教授从具体教学目标和创新的角度，介绍油画系进行基础教育工作的改革，过去是大基础部，到了油画系直接进入各个工作室进行学习。现在进入油画系以后，学生从基础部进来以后，在油画系里面还有一个基础融通的课程，为时一个学期。在这里面，最基本的教学是让学生对油画系五个工作室多元发展的方向有更深入的了解。对老师包括对学生今后发展的可能性也做一个相互之间的切磋和比较深入的相互的了解。在这个学期以后再进入到工作室的教学当中去。艺术教学仅仅以画种谈论显得局限性特别大，基础教学里面也面临这样的问题，学生的活力不应该一开始就受到比较大的局限，而是需要他们更深入的对艺术发展的方向有了解，在那之后再确定自己的研究方向，整个油画系并入到艺术绘画学院以后，就体现了对大时代比较明确的个认识，需要学科融通，打通画种之间的壁垒，为学生的创造活力提供可以发挥的空间。

　　何红舟教授介绍了四个方面的教学方法，首先谈到从科研促进教学，把原创的活动放到我们的研究生的教学实践当中去。第二，重视文献整理与理论总结，强调史料的梳理与理论的总结。第三点，强化教学过程的具体实施环节。历史与主题性绘画工作室在全国是首创的。第四个方面组建油画历史画创作研究所。

　　从教学目标的创新点第一课程体系的建设上，从基础写生到大型绘画歇息，情境绘画写生，自选主题创作里面，有效连接时间教学与理论教学，努力贯通基础教学与创作教学，使研究生教学真正进入新型人才培养机制的框架。第二，新的历史画创作教学理念。第三点，努力培养具有适合当当社会需求的新型创作人才。

鲁迅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牟达器学院油画系发展状况

　　调整工作室制度与梳理美术史节点的关系

　　在新的媒体艺术越来越多元的背景下，对油画的传统创作方式产生了冲击，学生的思想观念带来很大的变化。湖北美术学院每一个工作室之间的差别越来越趋同，针对学生进入创作过程时无法找到在美术史中与自己的语言可以对应的焦点，进行从技巧的训练与创造思维的训练。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副主任徐文涛介绍教学方法时，认为就发展趋势来看，有两点让我们值得注意，第一个对工作室的概念，老师之间的风格不是很清楚，所以他直接进入了工作室，油画系之后，让他进行工作室的选择上是一种茫然的状态。另外他对艺术发展的脉络不是很清楚，我们学校往往对艺术室的介绍往往是停留在现代主义的早期部分，而对现代主义早期部分之后过渡到后现代这个部分艺术室的老师没有讲授这方面的课程，所以他们艺术脉络的发展是不完整的，所以进入到二年级阶段，主要是在理论上进行补课，加了很多艺术史脉络的课程。这是二年级。二年级在课程设置上，让四个工作室的老师和其他外地的老师进行短期的课程培训和训练，让他接触到不同老师和不同课的方式，每个老师不同风格都接触一些。经过二年级，我们叫做1+1+2，一年级基础课训练，到系里面再停留到系里面一个年纪，再二三年级进入工作室，进行了这样的试验和改革。

　　针对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学生所苦脑的无法找到与自己对应的创作方法，解决办法是给学生找准位置和坐标，从横向和纵向去分析。纵向是美术史脉络的清理，不光是要找到古典的美术史，绘画艺术怎么从19世纪的具象艺术转到20世纪的现代艺术，这是截然相反的过程。如牟达器老师说的有很多基础，19世纪以前的基础是透视、空间关系的基础，现代主义部分是一个平面化、媒体化、媒材化的基础，这两个基础不仅不能匹配对接，甚至在历史脉络过程当中是相对的、相反的，所以说你要在学生中间把这个脉络理清楚。这个过去的节点是什么状况?现代主义部分怎么从现代主义颠覆时期到后现代的转换过程，怎么颠覆，形式和内容怎么变化，这是梳理过程当中一个纵向的脉络。

　　另外，是梳理横向的脉络，就是必须跟学生介绍当前的艺术生态是怎样的。比如说你美术馆的制度，策展人的制度，批评家，策展人，画廊的机制是什么样的，艺术生态要介绍给学生，不能说只是介绍给学生一个表面的技巧或者是技术。横向的坐标和纵向的坐标找准了以后，在创作的时候就有一个准确的定位。逐渐清晰怎么画、画任何东西像谁并不重要，而是表达对当代社会的一种感知和认识，这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在教学上进行铺垫和梳理的话，他很快就会会画什么像什么，你必须要有对社会的认知，有对文化认知的态度。这是创作过程当中的一点体会。

天津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王小杰介绍学院油画系发展状况

　　重要的是独立精神的塑造

　　面对表现方式趋同的工作室制，针对目前教育与市场，教学与创作，横向与纵向的问题，天津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王小杰教授认为这几个概念是不同的问题，教育应该与市场区分开，不能因为市场的因素而引导影响了学院独立的学术研究。而教学是体系化与个人的创作与实验也应该区别对待，教学是面对群体，而创作是个体的。同时对雅昌艺术网讲道：“我们要思考的是教育是培养有很强能力适应现实的人，还是改造社会的人?正像殷双喜老师所说的，首先是油画的概念，第二是绘画的概念，油画包括在绘画的概念里，第三个概念是艺术的概念，又包括了油画和绘画的概念，第四个概念是文化的概念，文化也把艺术包括进去了。我认为第五个是精神传达的概念，文化在精神传达之中，精神传达是第一位的。”

　　从天津美术学院油画系的教学实践出发，王小杰认为应该本着以人为本的精神，公平的挖掘每一个学生的个性潜质，在充分尊重每个学生自身条件、个性方向、自主选择的基础上，通过启发、引导，更好的发展他自己。这就是我们的教学宗旨。

　　王小杰教授恳切地提出目前学院教育是要解决文化传承的问题?还是解决育人的问题?如何对待个性发展与文化传承之间的矛盾的问题?如何教育出在文化上有独立精神、独立思考的人，这个问题关系着我们的艺术教育是把学生培养成适应社会的人，还是使他成为改变社会的人的问题。文化传承是必要的，前人创造的经典给后人认知世界提供了很好的启示，然而精神传承恰恰意味着再创造。学生需要的是建立他完全人格的一切预备，包括感知觉的启发，认知储备，认知方法的建立，控制能力的提高等等，就是所谓的综合素质，从而激发出学生建立更广阔想象空间和独立思考、自主判断的这样一个空间，使内心世界丰富起来。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这种想象力之于艺术便是比学习知识和培养技能更为重要的创造力，这也是艺术用于传达精神的必然结果。在信息时代造成的快餐文化使人类某些问题的深入思考和鸣响减退了，信息资料极易造成艺术语言上的样式化。

广州美术学院副系主任邓箭今发言

　　建立独立语言的可能性

　　广州美术学院副系主任邓箭今在介绍学院油画系面对互联网时代的风格边界模糊的状态下，如何形成新的可能性时讲道：“第一工作室到第四工作室里面，几乎现在今天互联网的时代边线已经模糊了，不完全是学生，或者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可能整个美术的潮流包括互联网带给人们的一种思考，对于学生的判断的影响。”而原来油画系第五工作室是已经坚持了差不多有十年的工作室，后来在2010年的时候，美院要建一个实验工作室，把第五工作室就切掉了，把那些老师分流到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工作室，个别分配到学科领域里面。通过跟学院重新协调，我们为提供给实验艺术系这样一个桥梁做一些工作。现在由刘可老师周力老师、秦晋老师打造第五工作室，就是以当代实验性的艺术作为方向。

　　王小杰教授提出要在教学上解决个性与文化传承的矛盾的问题，我们不反对要研习和传承，但是要鼓励多样性，鼓励个性，两者是同时发展的，当代人不可能完全了解西方文化渊源，也不可能在纯国粹中找到自己。表现真实的人和个性，以及真实的感受，就会找到独立的语言形式与世界对话，在世界文化之林中建立自己的坐标。

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副主任赵军发言

　　从具体的教学方法上，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副主任赵军提出，艺术家既是一个有精湛技艺的人，同时又是对文化进行反思和有创造力的人，学院的教育是提供给学生，如何通过艺术的语言表达思想的方法。中国美院在方法与具象表现上的思考。追溯东方学的绘画思想离不开一个核心，就是具像绘画是把教学、科研、实验作为三个重点打通的核心命题，主要的一个策略在哪里呢?我觉得这里面当时实际上在20年前我们美院已经意识到图象的问题，我们如何在图象里面找到绘画的发展跟发展方向的道路，这是当时我们重点的一个东西。在经过多年以后，现有的思想技艺方法，其实大家应该有一个感觉，中国的词汇很妙，技艺，和记忆是谐音很有趣的是某种意义上来说美术学院范畴里面，包括学生考上美院，学生的记忆都有一定的训练，如果把这种记忆通过身体的技艺转化成对当代语言和艺术的研发，这是研究的重点。

　　第一，把绘画艺术的视觉观看和艺术语言的表现力进行拓展。就是怎么延伸从视觉观看里面展现出对会话语言的拓展。

　　第二是通过强化艺术思想与艺术创作，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短板。实际上以前艺术实践与对思想的研究比较偏少，但是从新的建构体系里面，我们特别强调思想和艺术创作之间的对接，怎么弥补理论和实践当中的短板。

　　第三探索东方价值的传统文脉和时代精神特征。一方面是中国传统，一方面西方的传统。

　　第四方面是彰显走进生活直面现实的视觉艺术的社会原则。从这四个点里面构筑出从科研创新、传统教学社会实践三环一体的教学本质。

　　结语

　　这次就大美术学院的会议从宏大的教育理论、教育理念的背景概念，探讨了艺术能解决什么问题?艺术教育应该培养怎样的人，艺术教育要培养的不是一般的工匠，而是一种精神传达，而是对人的塑造。并且身处信息时代的学院油画如何更新教育理念，对如何思考东西文化的问题和如何实施具体的教育方法，各学院根据自身的现实条件已经开始实施推进了。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