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晚清民国时期,有这样一位书画大家,在他在世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十分崇高的名气和价值,他就是吴昌硕。
他在艺术上另辟蹊径、贵于创造,最擅长写意花卉,他以书法入画,把书法、篆刻的行笔、运刀、章法融入绘画,形成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
他以篆笔写梅兰,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笔力敦厚老辣、纵横恣肆、气势雄强,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虚实相生、主体突出,画面用色对比强烈。
在我看来,吴昌硕能够成为少数活着就能看到自己成功的书画大家,最大的原因在于,他在先前文人士大夫审美与平头缁衣审美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而尤其是令人啧啧称赞的“金石气”,甚至于将吴昌硕与金石气之间画上等号的,来源于吴昌硕对石鼓文常年不断的研究和积累。
吴昌硕对石鼓文的研究,到底多大程度上提升了他书法绘画的记忆水平?看看即便是“衰年变法”之后的齐白石,也不过得到了吴昌硕一句“北方有人学我皮毛,竟成大家”的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