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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为蝴蝶,草书、阴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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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内篇·齐物论》:故昔者尧问于舜曰:“吾欲伐宗脍、胥、敖,南面而不释然。其故何也?”舜曰:“夫三子者,犹存乎蓬艾之间。若不释然何哉!昔者十日并出,万物皆照,而况德之进乎日者乎!”化声之相待,若其不相待。和之以天倪,因之以曼衍,所以穷年也。“何谓和之以天倪?”曰:“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则是之异乎不是也亦无辩;然若果然也,则然之异乎不然也亦无辩。忘年忘义,振于无竟,故寓诸无竟。”
古时候尧问舜:我常常想要讨伐宗脍、胥、敖这三个小国,处理政事的时候也无法释怀,这是什么缘故?舜答道:这三个小国就像蓬蒿间的野兔,何必对其念念不忘!很久以前十个相同太阳一起悬挂在天上,让天下万物接受阳光的照耀,更何况大王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了这三个小国!言辞辩驳中的针锋相对,并没有多少不同。从天地的广阔眼界看来渺小得没有差异,从时间的无尽蔓延中看去二者还要相互依存,互相消磨短暂的有生之年。为何从天地的眼界看来就没有了差异?人们自以为的正确未必正确,自以为明白了的事情也未必真的明白。如果真的正确,就与不正确的事物不同,那又何必再用言语做画蛇添足的辩驳呢;如果真正明白了,自然会与不明白的不同,也不需要做多余的证明。何不忘记了生死与是非道义的争辩,立身在无穷无尽的境界,而后包容万物于无尽之中。
君王与日月存在于天地之间,并不是为了彼此间的互相攻伐。言语的攻讦相对不见得就有是非之争,大多只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互相嘲弄。从无尽的高空俯瞰,山岳如同芥子,国家犹如蜗角,所有的争夺分辨还有什么差别,在漫长的历史中一朝一夕的争先恐后又有什么意义。正确的事情自然正确,掌握了的道理自然明了于心,又何需言语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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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影子的阴影问影子:你一会走,一会停;一会坐,一会又站起来。怎么没有一点常性?影子说:我是依存于别的事物才这样啊?我所依存的事物也要依存于别的东西呢?或许我依存的不过是不得自主的蛇皮蝉壳而已?怎么知道为什么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过去庄周梦见自己变作了蝴蝶,与翩翩飞舞蝴蝶没有一点差别。翻飞翱翔惬意舒畅!根本不记得庄周。醒来后,欣然发觉自己原来是庄周。也不知道是庄周在梦中化作了蝴蝶?还是蝴蝶在梦中化作了庄周?庄周与蝴蝶必然是不同的,这就是所谓的物化了。
世间的事物犹如鱼儿、蝴蝶,看似自由自在可以决定自己的行动,其实不过是和影子一样依附于其它的事物,连自己的行止坐立都无法决定。而他们依附的事物,也难免只是依附于其它事物的影子,依附与被依附的也没有太大的差异。蝴蝶坚信自己是蝴蝶,而不记得庄周;庄周坚信自己是庄周,而不是蝴蝶;蝴蝶与庄周之中谁的自以为才是正确的呢?截然不同的蝴蝶与庄周,在精神世界中互换而忘我,这是物与我的同理心和换位思考,在我来说便是所谓物化或者异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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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彩花 》
唐 · 雍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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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竞桃李色,自呈刀尺功。
蝶犹迷剪翠,人岂辨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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