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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14 19:40
他依然不懈地画画,然而并不是在一种心舒气爽的状态下作画。我读他的诗词,所写多是客观景致;就在不多几首将他自己写进去的诗词里,多少透出了他的一些真情实景。如《秋日夜宿锦江》中“江中孤月明随看,一盏春醪释万忧”。《感怀(之二)》中“可嗟愁绪连飞雨,新景图画写不成”。《无题》中“邀影对酌酒,悲喜向苍穹”。这种“忧”、“愁”、“悲”的情绪,在他的《蝶恋花》一词中表露的最为彻底:“至家立窗前伫立,冻雨绵绵,心绪紊乱,几多感叹,人生浮云,几多思绪,于是否,一杯水酒,浇注心头。久叹苦冬雨如丝望极清愁,袅袅生无际,滚滚红尘浮云里,难以言尽心头意。拟借杯光春醪醉,对酒当歌,人生有几回,月华粉梦伴寒梅,黄卷孤灯人憔悴。”读了他的这些诗词,再看到他那么多的国画作品,还有那么多的诗文,身为一个并没有太多优越条件的教员,能做到这些,没有毅力是不行的。
当今在国内习国画者大致可以分成三类。紧跟社会主义主旋律创作,是为高歌派;已经有了社会地位的所谓名流者,可以不跟风不求时艺,能够按自己的性情去创作,是为淡情派;还有一种国画从艺者,名不大、利不厚,依然默默地不停在那里努力而没有穷尽,是为苦吟派。“月华粉梦伴寒梅,黄卷孤灯人憔悴。”——唐光元应算这一派。苦吟派有点中国古代的隐士味,这里面也实在是龙潜虎遁之地。其实苦吟是成材必修的一课。只要稍微知道一点中国美术史,就可发现中国的许多著名画家一生中都经历了苦吟的阶段。如唐代的王维,五代的荆浩,元代的黄公望,明代的徐青藤,清代的八大、渐江,近现代的林风眠、陆俨少、黄秋原、陈子庄等。苦吟的前途关键是心态或襟怀。达观者可破茧而出,消沉者则泯灭其中。“黄子久日断炊,犹坦腹豆棚下以画虞山。”这种态度也是黄子久终成大师的一个原由。唐光元当以黄子久为楷模,争取早日破茧而出。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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