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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辈刻石,草书、白文印
人面含鱼的彩陶盆,古色斑斓的青铜器,琳琅满目的汉代工艺品,在浪漫的人看来是文明古国的心灵历史,一唱三叹;在实用主义的人看来,就是洗菜盆、煮饭锅、头饰发簪罢了,嗯,还不够新潮。
美,其实不那么美,因为不那么美,所以更要有美啊。
刀耕火种、茹毛饮血都不足以形容百万年前石器时代的人类生活,即便是在这样的生活中,装饰品也做那么“精致”,巫术也要搞的载歌载舞图腾龙凤。这是美与善的本性所使,是生物本性中对感官美好的追求在驱动。让人的手、眼、口、耳、鼻,不由自主地要把事物变得美好起来的本性。如同开屏的孔雀、收集的乌鸦,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这就是审美与艺术创作本来的样子。
高大上,如山海烛龙、玄鸟彩凤,接地气,如小儿比赛谁尿的直,都是对美的感官追求与实践行为。
捏个尿泥巴,美其名曰观念意识物态化,谈什么社会的价值和内涵意义,超感官的性能和价值积淀,都是西方思维僵化、语言词汇缺乏的情况下,在美学与哲学中惯用定语、状语佶屈聱牙的堆积手法。近现代文化界在接受西方知识的同时,也受到这种机械式哲学语言的荼毒。
不论是内心本性的自然流露,还是有社会性质的祭祀需要,美被人们自觉与不自觉地运用在了生活与社会的方方面面,只因为我们喜爱她,所以创作她。
顶礼膜拜、超然物外、各种晦涩逻辑,并没有的。
《贺新郎·读史》
毛泽东
人猿相揖别。
只几个石头磨过,
小儿时节。
铜铁炉中翻火焰,
为问何时猜得?
不过几千寒热。
人世难逢开口笑,
上疆场彼此弯弓月。
流遍了,
郊原血。
一篇读罢头飞雪,
但记得斑斑点点,
几行陈迹。
五帝三皇神圣事,
骗了无涯过客。
有多少风流人物?
盗跖庄蹻流誉后,
更陈王奋起挥黄钺。
歌未竟,
东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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