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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学梦

  中华民族是个特别怀旧的民族,中国作家协会迎来六十华诞纪念,中国作家协会人气旺,业绩辉煌,我致以热烈的祝贺。

  我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曾响往走文学创作的道路。读鲁迅、艾青、田间等革命诗篇,参加党的地下革命斗争活动,在自觉接受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思潮的洗礼中,写了许多新诗,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诗作虽然有些幼稚,却不失纯真、热烈和感情隽永。

  1957年,我被错划为“右派”,陷入了人生的沼泽地,从中央文化部下放广西,由于这个“政治”原因,我不能写诗了,写了也无处发表。对诗歌内心充满着期待,与寂寞并行的期待,到三中全会“右派”改正才欢醒过来,诗的节奏、旋律重新在心灵跳动,伴随我这时“挥翰习字”进入笔花盈路之境。我以新诗的形式表达对书法意识真谛的深情思考和感悟的长诗《笔潮》,努力在新诗的形式美、情趣美之中,融入书法的观念和气韵。短诗《读古文字印象》、《一座记忆的雕像》、《长卷花山史诗油画颂歌》及组诗《日本书迹篇》等,都弥漫在我的诗书相融的梦境中。我一直认为,人类的最高境界是理想和诗的境界。我觉得我们民族的文化是诗性的,这不仅因为诗是心灵最深处的感情表达,也不仅仅因为我们所置身的文明古国是泱泱诗歌大国,而诗在我们的文化生活之中,一直处于一种包容弥漫渗透的状态,在我的艰难的岁月里,正是寄系于诗的理想,诗的包容弥漫的气息,从新诗(包括旧体诗)的经典诗篇的诵读,流美了我“乱云飞渡长天碧”的心灵境界,养育了人生生息之功。我的这个对文学的信仰状况,被长期生活在浙江南部的一位青年诗人小心翼翼的说了出来。他说:“就连寂寞的启明星都知道,他夜夜用书法的篱墙,守护新诗的信仰;日日用书法的竹篮打捞诗人的良知和咳嗽。”

  2005年,我参加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我的游峨眉山绝句写道:“青山不老尘游梦,催得诗思逐浪生。”前面说的“中国作协人气旺,业绩辉煌”自然也包含了我有幸被吸收身列作协门庭。最近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诗刊•下半月刊》2009年6月号“他山之石”专栏以较多页码的版面登载了对我的专访文章《墨韵天成恰如诗》及青年诗人刘德吾的组诗《返回之梦•赠谢云》,《人民文学》主编、著名诗人韩作荣先生在他最近创作的评论《寻梦者之音》一文,又将我称为“文化老人”多次提到我,所有这些,对我这个年逾八十的文学之梦的执着的探寻者,都是最好的安慰。借此机会,感谢《诗刊》和《人民文学》韩作荣先生,感谢文学界的朋友,大家都没有把我忘记。

作者: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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