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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艺术看新水墨

2014-11-17 10:44

风起云涌 看水墨内外 2009年,水墨抬头。自那时起,谈论水墨的声音就不再局限于传统书画的领域。当下,“新水墨”作为市场概念将众多水墨艺术家的创作纳入其中并展开讨论的时候,作为媒体应该从什么角度介入并提示出水墨真正的价值所在,是《Hi 艺术》迟迟没有进入并旁观许久的芥蒂。此刻,水墨已转向当代艺术的内部,无论是学术还是市场,我们希望在这风起云涌间,于水墨的内外洞察明辨,在梳理艺术家个体价值的同时,建一言之地。 看水墨之外,艺术资本的倾斜 在2008年经济危机之后的骨牌效应中,中国当代艺术是重灾区。西方当代艺术的藏家纷纷破产,进入艺术市场的资本不知何去何从,以西方艺术作为价值判断的中国当代艺术难以收复失地。资本需要新的板块,从2009年到2012年,中国传统水墨的价格飞速增长,范扬的作品从一万一平尺,到十万一平尺,增长足有十倍之多。在大家关注当代艺术的时候,忽略了传统水墨的市场。这些作品作为中国礼品市场的贡献之一,在山东小老板的倒买倒卖和礼尚往来之间,做低了格调,但吸引了资本。 此时,当代艺术市场迎来了全方位的调整,人们的嗅觉是敏锐的,画廊、拍卖行、艺术家、批评家,无一不顺势而为。这五年之间,专做或转做水墨的画廊数量增长是惊人的。比如“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改为“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之后,便纳入了水墨画家,今年武艺的个展“逍遥游”备受追捧,也说明了其策略的成功。另外,“新水墨”、“新工笔”等概念在拍卖市场中树立起来,已造就了不少神话和明星。 2012年,60后“传统水墨”艺术家的市场已经没有价格空间,田黎明、刘庆和的作品卖到十几万一平尺时,投资资本开始转向年轻的水墨艺术家群体。加上政策因素,反腐进程中打压高价书画礼品,购买传统书画的资金转向当代领域,以水墨进入对年轻艺术家的选择和操作中。像徐华翎、郝量获得市场极大的青睐时,已然成为80后水墨界的指标艺术家。 风起云涌 看水墨内外 开始“拨乱反正”了吗? 国家的文化政策开始倾斜,一改对当代艺术的谨慎和芥蒂,他们选择的不是30年前的当代艺术样本,而选择了符合国家文化振兴和形象需要的水墨,它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是民族的标识,在题材上没有政治内容,也没有批判性,它是安全的。回看历史,二战后的美国成为世界中心,文化艺术也要匹配,所以他们选择了抽象表现主义,纽约迅速成为全世界的艺术中心。此时的中国也面临同样的局面,选择水墨并推陈出新,以在当代文化上赢得话语权。但从更大视角来看,此时中国人对水墨的认知依然是以西方文化为对立面所生成的,它是否可以成为当代文化中有力的呈现,还是要从艺术家个体的艺术实践中去重新考量。 于是,政府在政策上“拨乱反正”,市场和学术在内部梳理名单以正试听。在学术梳理上,2001年皮道坚与王璜生就在广东美术馆共同策划了“中国•水墨实验二十年:1980-2001”。2012年,鲁虹延续了十年前的思路,在湖北美术馆推出“再水墨:2000-2012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以做当代艺术语境中水墨实践的梳理。除此之外,还有2011年吕澎策划的成都双年展“溪山清远”,2014年徐家玲、李国华在金陵美术馆策划的“改造水墨:新的历史观”,都试图在展览名单上呈现出水墨在当代文化中的新格局。而市场方面,画廊对水墨艺术家的梳理没有这么庞大,但极具策略性。2013年6月,蜂巢当代艺术中心推出“幻象:中国当代水墨大展Ⅰ”,以涵盖中国当代水墨创作的老中青三代的名单,开始了梳理工作。紧接着便有了10月份的肖旭个展,12月份刘庆和的新作展,以及2014年郝量的个展。当然,从全国每周十个水墨展览的频率来说,这样的罗列是冰山一角。 当下对水墨的推进实则是操作当代艺术市场的复制和翻版。所以我们很难讲美术馆的展览是学术的,而画廊的展览是非学术的。除此之外,水墨的研讨会、双年展和博览会,以及拍卖行的水墨专场都以当代艺术的运作模式强力展开。但从中不难发现,对艺术家个体价值挖掘的工作,主要还是由画廊来完成的,从美术馆到策展人,都没有产生深度有效的个案研究,在无法确立艺术家个体实践的价值时,谁又能相信水墨在未来的长久持续呢? 无论如何,当我们谈论并参与其中的时候,重点依然在水墨。 风起云涌 看水墨内外 看水墨之内,当代文化语境里的概念生成 现在的市场系统和展览系统中,出现最多的概念是“新水墨”,它的横空出世背后对应着“旧水墨”,如果从美术史的角度来看,这个“旧”对应一个过去的时代则更加合适。 “水墨”作为材料,是否可以界定中国画在当下的发展依然值得追问。“中国画”是以西方艺术为参照体系提出的概念,到上世纪50年代的中央美术学院在划分系别的时候,为了和“中国画”的传统拉开距离,以“彩墨画”代替了“中国画”凸显与西方艺术的同步和融合。1986年,边平山、北鱼等人提出“新文人画”的概念,朱新建、田黎明等都是其重要代表。而后,上世纪90中期,出现了“实验水墨”的艺术群体,此时,对中国画的认知降低到“水墨”,而更注重艺术家在作品中观念和实验性的表达。“新文人画”和“实验水墨”是80年代以西方文化极速进入中国背景下出现的两条分支,它们分别从“传统”和“观念”两个方向进入“水墨”的创作中。之后,“当代水墨”由于在水墨界和当代艺术界都遭遇尴尬而不能被市场纳入,于是“新水墨”以独立的姿态出现,无论对市场还对是学术,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但当我们在谈论“新水墨”的时候,谈论更多的还是绘画作品,材料被抽象为概念的时候,它的内涵之大和实际讨论之小是不相符的,当讨论已经超越了材料本身的时候,“新水墨”的“水墨”就已不局限于材料的价值,而要从更广阔的精神层面去理解。虽然东京画廊“新朦胧主义”的概念是否成立依然值得商榷,但是展览本身打破了对材料的禁忌感,将观念、装置以及影像都纳入其中,使得“水墨”以更加开放的姿态进入到当代艺术实践的讨论中。 风起云涌 看水墨内外 当我们在这里谈论“水墨”的时候 处于“新水墨”的艺术家,都试图用个体的实践以对“新水墨”进行界定和维护。 而当下,仿佛只有进入“新水墨”的领域,作品才拥有当代性和被讨论的可能。混迹其中的,不乏在艺术上毫无建树和平庸之辈,还有标榜当代艺术的伪当代者们。 所以,我们谈“水墨”的时候,谈的是什么,已然成为笔者展开工作的首要问题。艺术的发展,从来都体现在艺术家个体实践的发展和推动上,没有对个体价值的梳理就没有水墨真正的未来。无论当水墨是材料,是观念还是精神,我们面对具体作品的时候,面对的还是艺术本身。 谷文达和徐冰在拍场上获得的成功,其价值一定不是在对“水墨”的推动上,而是作为观念艺术参与85美术新潮运动中的历史价值,和作品本身艺术价值的双重体现。但刘国松、方召麐、朱新建、李津的作品开始获得市场认可的时候,被认可的一定是他们在“水墨画”所呈现的价值。所以当我们开始谈论“水墨”的发展时,谈论的一定是个体实践中呈现的“新”,和“新”的意义所在。 无论艺术家是不是秉承了中国画的传统并对水墨有所理解,还是仅仅从观念出发将水墨视为材料,甚至是用其他材料呈现传统中国绘画精神的创作,都是我们可以深入讨论的对象。打破了时间的限制,艺术家们的工作价值才能被呈现出来,讨论的前提变为,他是否在个人选择的创作方向上有所建树,是否对他使用的媒介和方式有深入的理解,是否形成了于当下艺术发展有价值的语言系统。此刻,才是工作真正的开始。

来源:艺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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