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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人争论时,我们利用修辞;和自己争论时,我们利用诗”

2015-04-10 00:00

4月被美国诗人学会定为了全国诗歌月,吸引了更多的人来关注诗歌。人们需要诗歌来解读自己心中深埋的情感。于普通读者而言,诗人与诗或许意味着共鸣、深沉、困惑……而对于诗人自己而言,他们是谁?诗歌又是什么?



奥斯卡·王尔德
“诗人可以从任何事件中存活,印刷错误除外。”
正如光耀的太阳时常追逐

那苍白的流连惜别的月亮

回到她阴森的洞穴,来不及赢取

夜莺那怕唱一首它的夜曲,

同样,你的美丽使我的舌头枯凋

叫我最悠扬的歌声全都走调。

正如在黎明有风驾着急躁的翅膀

越过平坦的草原飞奔,

用它过于粗鲁的吻

吹破他自己唯一的乐器——芦苇,

同样,我太激烈的恋情将我惩罚,

过分的爱反使我的爱成为哑巴。

但我的眼睛当然已向你表明

为何我沉默,为何我的梨形琴松了弦;

否则我们还不如分手,让你

去另找能唱更优美的歌的嘴唇,

而我则去护理我关于未吻之吻

和未歌之歌的贫瘠的回忆。


——《爱之沉默》,王尔德



T.S.艾略特
“真正的诗歌在被理解之前就已经和你产生交流了。”
风吹得很轻快,

吹送我回家去,

爱尔兰的小孩,

你在哪里逗留?

“一年前你先给我的是风信子;

他们叫我做风信子的女郎”,

——可是等我们回来,晚了,从风信子的园里来,

你的臂膊抱满,你的头发湿漉,我说不出

话,眼睛看不见,我既不是

活的,也未曾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望着光亮的中心看时,是一片寂静。


——《荒原》节选,T.S.艾略特



卡尔·桑德堡
“诗是不断向地平线下消失得过分迅速而难以解释的生活的一系列解释。”
我想起了海滩,田野,

眼泪,笑声。

我想起建造的家——

又被风刮走。

我想起聚会,

但每一次聚会都是告别。

我想起在孤单中运行着的星星,

黄鹂成双成对,落日慌乱地,

在愁闷中消隐。

我想要越过茫茫宇宙,

到下一个星球去,到最后一个星球去。

我要留下几滴眼泪,

和一些笑声。


——《思想之束》,卡尔?桑德堡



威廉·勃特勒·叶芝
“和他人争论时,我们利用修辞;和自己争论时,我们利用诗。”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


——《当你老了》,叶芝



罗伯特·弗朗斯特
“诗就是那些在翻译中失去的东西。”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两条小路上

都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虽然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呵,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一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

一片森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却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未选择的路》,罗伯特?弗罗斯特



保尔·瓦雷里
“只有中途放弃的诗,没有写完的诗。”
充满了无形的火焰,紧闭,圣洁,

这是献给光明的一片土地,

高架起一柱柱火炬,我喜欢这地点,

这里是金石交织,树影憧憧,

多少块大理石颤抖在多少个阴魂上;

忠实的大海倚我的坟丛而安眠。

出色的忠犬,把偶像崇拜者赶跑!

让我,孤独者,带着牧羊人笑貌,

悠然在这里放牧神秘的绵羊——

我这些宁静的坟墓,白碑如林,

赶走那些小心翼翼的鸽群.

那些好奇的天使、空浮的梦想!

人来了,未来却是充满了懒意,

干脆的蝉声擦刮着干燥的土地,

一切都烧了,毁了,化为灰烬,

转化为什么祥一种纯粹的精华……


——《海滨墓园》节选,保尔?瓦雷里



托马斯·哈代
“诗是被计量的感情。那感情必定来源于自然,计量方法则是艺术。”
太阳往西边落

我跟着它赛跑

看谁先到地底

到地底去躲好

那时它在我前头

但终还是我胜了

因为它还得出现

我从此躲进了地底


——《一个厌世者的墓志铭》,托马斯?哈代



约翰·济慈
“诗应是伟大而谦恭的,它可进入人的灵魂,但本身不会使之惊愕或震撼。惊震人的灵魂的,应该是诗的主题。”
灿烂的星!我祈求像你那样坚定——   

但我不愿意高悬夜空,独自辉映,  

并且永恒地睁着眼睛,  

像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  

不断望着海滔,那大地的神父,  

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  

或者注视飘飞的白雪,象面幕,  

灿烂、轻盈,覆盖着洼地和高山——   

呵,不,——我只愿坚定不移地  

以头枕在爱人酥软的胸脯上,  

永远感到它舒缓地降落、升起;  

而醒来,心里充满甜蜜的激荡,  

不断,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灿烂的星》,约翰?济慈


来源:Mentalfloss

编辑: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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