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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年轻时在扛着锄头种田的间隙,曾在一个有薄雾的早晨写生日出,那次漫漾在心头的快意足以消解一整年劳作的愁郁。后来,马奈在阳光下写生和康定斯基在雪地中写生的照片和东西方艺术史中艺术大家的轨迹,成为链接并佐证我当年和现在同样写生的历史根据。因为,那时地域封闭而笔者愚钝,并不知道有这等圣贤,后来我始终因此自得和骄傲。
在充满蓬勃生机的自然前,在一切勾引你注意的物象前,始终感受到生命肌体中跃然而起的快意冲动,急不可耐的表现欲望随之充溢胸腔,物我之间的对语交流平等而又热切,画面渐渐随着主体神意的掌控而形成。面对风景、静物和人物写生,因为无法欺骗自己和忽悠别人而最本真;因为主体与客体都必须在位而最直接;因为看着对象徒手即成而最原始。
是被深秋烂漫可又沉郁的色彩诱惑?还是痴迷于有意味的构成形式?或是试图在营造个人的心境世界?画家总有不同的精神指归或心语境象。写生对接了中外绘画艺术发展的一条重要脉络,它以个人情性和禀赋的极致发挥,使写生中的油画语言大大拓展,也使中国当代油画更具东方艺术精神。
在写生中,我总是在对象给于的物件中试图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有内在联系的画面结构,无论是深秋丛林还是农家小院,它都只能是在这一具体气象掩盖下的的有着抽象联系的艺术境象,画家主体精神也因此而聚焦而勃发。写生的过程总是在为表达画家个人的精神世界寻找尺寸适合的温床、找到能扣动心灵扳机的那个准星。
2010年1月
作者:王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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