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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六年八月能停留在记忆中的是一袭绿色的布裙,那绿不同于盛夏的的树叶,有点点灰,有点点淡。我相信那是挪威森林的绿色,森林里有个叫绿子的姑娘。
关于绿色的记忆可以回到七八岁时乡下称为“登倒山”的绿色蝗虫,它的绿色和草叶的绿色十分相象,非常难以辨认,但我对那绿色的敏感带给了我童年许多的收获。童年的我生活在一个小城里,城市小的没什么悬念,童年的躁动让我一次次的投奔到城外的野地里,有一大片绿色的麦田深藏在我的记忆里,在里面打滚,匍匐或者蹦跳.
绿色在记忆中更多的是草香,隐匿在草丛间是最舒服的姿势,间或会迷失在草叶间透过的光线中.在最迷恋军绿的时节里,也曾一袭绿装在草丛里匍匐.四月的麦田总是充满芬芳,风筝在空中飘荡......
重庆在灰绿中笼罩着,烟雨总是弥漫在枝枝蔓蔓间,那绿极不真切,却又委婉粘人.一个朋友总是提到"绿谁(色)的",我不确定到底是何种绿,每人心里都有份绿色.每天漫步在被绿色遮盖的西师校园,陌生却也熟悉.走进那园子的第一次,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确信里面可以找到我的记忆.
理想是一从绿竹,遮挡着半掩的柴扉.这大约是来自于前生对于绿色的回忆.绿绿的从竹,繁茂却不幽深,森林虽然隐秘,但却不是我所期盼,绿色失去了阳光,将太过潮湿.那个叫作绿子的姑娘,穿着绿色的裙.
作者:无蓝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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