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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很少把音乐当成一回事的。音乐就是好玩嘛,弄得过分严肃,就不能玩了。
我到美术学院之后,晚饭后散步发现了一个圆形剧场,在图书馆的下面,站在圆心上说话,有回音壁的效果。我发现的。赶紧叫同学们都来试验,他们都觉得很惊奇。
几天之后,在圆形剧场突然安排了一场原生态少数民族音乐会。天已转凉,尤其是晚上。
那好像也不算音乐会,顶多算是一群山里面的居民在肆意嬉闹。听说那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但我感觉里面的男女调情的场景实在粗野、直接、生动而可爱。他们不论男女老少,都光着脚,点着火镰子抽旱烟,唱歌、捣鬼,笑得大家肚子疼,疼得满地打滚,滚得当场晕倒。
又过了一段时间,安排了一场摇滚乐,人声鼎沸。我吓坏了,没敢前往。也是怕冷。于是躲在5号楼F109室看书。
圆形剧场冷不丁被支起白色的幕布,晚上放各个工作室自己拍摄制作的影片或动画片,有时候也会组织昆曲表演,灯光幽幽,安静又兴奋。突然,一场大雪骤然来临,时间与空间全部凝固。我再看那圆形剧场,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古希腊。在它背后的图书馆也变得沉默,因为广场上的《思想者》也被白雪覆盖住了睫毛。思想者不敢眨巴眼睛,是不是也害怕惊动了晶莹的雪花啊。
不得而知。我站在被雪覆盖的思想者脚下想了许久,没有答案。正如音乐,至今于我还是个谜。
2005年底写于北京花家地
作者:蒋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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