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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开始决定画画已经有十三年半了,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家里在后院盖了一个两层的房子,当时楼梯还没弄,然后我们爬上去那了那种儿童故事书在那里临摹。当时我临的那张画至今还记得,一只狗站在井旁去质问一只狐狸,前面的情节是狐狸把狼骗了,狼掉在水井里淹死了。我当时临了那张画,而我堂哥当时临什么有点忘了。
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决定以后要走画画这条路,于是去找我们自己的父母讲自己的想法,然后老爸带我去买了一本故事书,好像三块五一本。后面就得到一点的零花钱买了一些本图画本,平时都是买一大张六毛钱的纸然后斯成一小张一小张的,开始画画。当时没事晚上还经常会在我伯伯家画画,那边有很多的书,伯伯是雕花的,所以能看到很多的书,或许那些书是我们最早的启蒙教育。而堂哥小学二年级左右就开始临摹人体解剖,当时看着我算是非常羡慕。因为我当时根本画不出来。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突然开始画漫画,我基本都在临鸟山明的七龙珠,然后没事就习惯问我堂哥他画了几张,觉得当时我好想临了五十张还是一百张。画到四年级下的时候堂哥就开始转向临风云和灌篮高手了,因为那些人物造型相对难很多,他也有比较好的风云的彩色版的书,所以过了不久他就转临那些了,我还是继续临龙珠,后面看到拳皇,我到初中才慢慢开始去临拳皇,不过那个时候堂哥已经自己在默写设计漫画人物。
到了初中,美术课我习惯把临摹的画交美术作业,基本都有九十左右,不过似乎有比我高的。然后堂哥交作业是交他自己默写的那些画,然后偶尔分数只有七十分,不过不知道有没有记错,因为他们班黑板报经常画是叫他画的,我基本很少会有人理我。慢慢倒了初二好像有一次美术老师找我说有个什么比赛的征稿叫我去参加下,然后就买了纸,我堂哥叫我画素描,我当时都还不知道素描是个什么玩意儿。好像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买了本素描书,然后当时他说他买了本素描书,我还纳闷了一下“树苗”,当时真以为他买的是“树苗书”,然后后来才知道,感觉相当悲催。伯伯其实有很多书,或许不比我那放满三层的书少,不过有部分传说被小叔叔给撕了,我家里当时基本就那两本儿童画的书。好像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还经常临鸟的白描,鹰,熊,很多书当时都有临过,不过我不可能去天天借的,可能偶尔也会借来看下,不过小学大部分时间是在画漫画,不过似乎小学二年级就在伯伯家临过风景的,然后铃铛写生过,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也在他家临过花,四年级的时候就临鹰,熊,感觉那个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不知不觉的被储存下来了。而我们当时生活在农村所以经常会在田野里跑,然后没事干会去抓鱼,或许这些都是一些不经意的审美的积淀,而伯伯早期做木雕,狮子头什么的,花鸟,很多东西从小就耳濡目染,然后堂哥是跟伯伯的那帮学生一起长大的,所以可能在绘画的启蒙方面会比我早很多,而且他家的书籍各方面都比较齐,不过我偶然也能瞄两眼,于是就很小跟他一起开始画画,然后没事干就跟在他屁股后头,怎么努力都追不上。话说回来初中那个比赛我其实自己也稀里糊涂的,老师说要什么比赛,征稿的,然后我当时看了那个简章,也搞不清是什么,然后就画了张孙悟空交上去了,当时没碰到那个老师,东西就放在那里,似乎我还把纸稍微撕掉一部分,交完之后也就了事。画面什么消息也没有。
到了初二的暑假,堂姐有个同学说心莘塍有个美术老师,说是国美毕业的,然后建议我堂哥去学。然后我堂哥就叫上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那个时候反正也搞不清楚状况,然后好像我跟我老妈说的还是我伯母跟我妈说的,当时就去了,当时带了一些以前画的漫画,我拿了一堆碎纸片,因为当时画多大没概念,反正一张整张的纸撕开一小片能画很多,所以就都是乱的,堂哥当时带的是一本速写本,感觉很精致,似乎是大堂姐给他买的,然后他画了满满一本,全都是自己设计的人物,然后伯母带我们去的。当时去了,然后老师看了画,好像说我堂哥的人物画的太僵了,好像记忆中说我的画的还不错,线条还是比较松动。后来老师说七月一号开课好像,上十六天的课,我们是一三五去上课。当时回来说是要七百块学费,然后我家里当时好像年收入可能也就一两万吧,老爸当时刚刚开始养猪。可能经济算是比较紧的,然后好像有点不想去,不过伯母回来油画就去跟我妈妈讲,然后说老师还夸了,叫我妈妈支持我去学。后来过了两天我们就去了当时老妈点给我七百,反正自己也不知道就拿了,我怕丢了,就递给我堂哥,他放牛仔裤里,好像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交钱的时候少了一百,交钱的时候才发现,回来之后就又到老妈那里拿了一百。开始的时候堂哥骑了辆新买的赛车去的,后来过了两天车停在楼下就被偷了,然后当时老师就陪了他那个买车的钱。后面就跟我骑一样的车,就是那种蓝色的车,看起来旧旧的那个车,每次都这么骑过去,然后路上我们在那里赛车看谁快,偶尔会把手放掉气,学到第二天,堂哥石膏画的差不多了然后老师就把他提到楼上,开始画静物。我继续在楼下熬着,当时到第三天然后堂哥下来偷偷帮我改了一下,然后向老师求情,就勉强过了。他到楼上的时候先认识了海洋,叶楠胡威,还有黄亚运。到楼上以后开始画苹果,当时我好像画不好,然后老师又想把我降格,现在想想如果降格或许基本功会稍微练扎实一点,不过当时心很急,因为堂哥学的很快,我根本跟不上。然后又写生了一下正方体,中午吃完饭,回去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有开始画了,到老师来看的时候就说过了。老师的教学这么多年都是两个两个的,不过后来稍微有点变化。我们当时在画的时候记得印象很深的就是黄亚运那苹果画的黑漆漆的,感觉像西红柿一样。然后就傻不垃圾去讲她,当时我的水平跟他们差距都很大,海洋比我们早学一年左右,是个挺好玩的人。经历似乎跟当时的我差不多,经常会被同学欺负。到了画室我们几个就经常混在一起,然后他当时在临一张静物,相对比较复杂,然后临了三天。胡威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小的 ,不过学的还比较早,但是好像是五年级,不过他的进度比我们要快很多可能比海洋好稍微早一点点。胡威的脸瘦瘦的,耳朵特别大,当时长的好像那个俄罗斯的解剖人像一样的,感觉皮包骨头的感觉,不过当时好像还挺重的,可能骨头很重。画画不错,读书也算优等生,好像语文数学都有九十几,然后我们就老说以后成绩会慢慢降的,不过似乎后来他读书一直还好。暑假基本就认识这么几个人,还有个好像是一个女生,年龄可嫩跟海洋差不多大,老师经常会叫我们去看看她的画,好像画的比较细腻。暑假学的静物,后面初中好像有文化课提前开始上,然后我们就有几天是晚上去画画的。每天骑着车子过去,偶尔在四楼看到那些高中生在画石膏像。当时都不认识,我们的圈子很小就几个在五楼的人然后没事干就在那里边削笔边聊天,然后削完就继续画画。
到初三的时候慢慢学到一些相对复杂的静物海洋临的那种静物我们也临了,好像比海洋稍微快一点。后面就要考证,反正是冬天的时候考的,当时我胖乎乎的穿着件白色的羊毛衫,更加显胖。考试之前碰到一男一女,也是去考素描四级的,男的叫缪亨拉,女的就不知道了。然后那个时候开始画一些带五官的静物,我们四个人一起画写生,好像是大卫的眼睛,练了一段时间我们就去考了,当时好像也快有中专的美术提前考试了,然后老师问我们要不要走读美术专业,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觉得专业的当然好啊,不过当时怕专业比较难过,然后就跟妈妈说我能够素描四级就去考美术中专。去考级的时候发现教室里都是小学四、五年级的学生,然后对面是五级,考完以后老师才说报低了,因为当时海洋、黄亚云他们报了五级,本来他可能是报高一点的,我们可能是要报五级,当时堂哥考出来成绩好像还不错,基本能过五级的,然后我好像七十多,有点记不清了。海洋他们也稳过。
到下半学期,我们买了水粉颜料准备去考美术中专,然后就去了四楼,在四楼的时候碰到好几个高中生,其中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大妈,名字已经忘了,好像是瑞安实验中学的。因为她当时带着个袖套,好像讲话比较唠叨,看起来可能就比较成熟,然后就给她起绰号叫大妈。我跟我堂哥都习惯边画画边聊,然后当时她就习惯转过头在那里讲话,所以被我们说了。到年龄大点了才知道原来她的习惯还是比较好的,因为我们当时如果讲话看都不看别人可能有点不尊重人家的感觉。不过当时如果停下来讲话似乎又不是很好。当时就换了几个人,海洋,胡威他们当时已经在画石膏像了,我们初三下半学期的时候画了几天水粉。周末去小小新维书店买了本色彩的是,然后就撕开,一个人临一些。到画室,我们先临单个的苹果,然后一点点开始画。当时很多画都没有拿回来直接被老师扫掉了,好像也就那段时间我们那段等级证书,堂哥的当时就放在那里没了。学水粉的时候我经常会在阁楼里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练水粉,每天画完画就到楼下洗笔。好像有时会被伯母看到。到考中专的时候我们当时商量要去考哪些学校,当时好像有绍兴旅游学校,杭州商业职业技术学院,湖州的一个学校,还有就是丽水的一个五年的学校,中专和大专连读的,当时老师好像叫我妈妈去一趟,然后就谈论这个问题。然后好像当时就去了,我跟我堂哥觉得丽水的那个五年制的第一个排除掉,然后就去考杭商院附中和职教中心,杭商院附中当时报名太晚,所以就直接去了平阳腾蛟去考试,我们当时坐了很久的车到了平阳的山里,然后就去直接报名,报完名以后第二天就考试。报完名以后我们去找了旅馆,好像是那边的老师带过去的,放好东西以后就去吃饭了。那天好像吃了个中药熬的猪蹄,脂肪很厚,不过味道还不错,跟家里吃的味道不太一样。晚上吃完饭以后我们先回来,伯伯逛了一圈以后就去顺路耐力吃的,好像有曼片,味道也不错,他看了会足球后面就睡了。我们考了两天,一天是文化课,一天是专业,考素描的时候传说有个人画的相当牛,本来我想去看看的,后来被旁边一个考生说了。然后就慢慢画自己的画。考文化课的时候我数学考的很快,考完就出来了,然后在外面等我堂哥。考了两天后面就急着回家了,伯伯提前把路线问好然后我们就回去了。车上我们看风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车了,好像到了水头,然后又转了一趟车。回来的时候在飞云对面打车回来的当时我吐了一身。可能那时候坐车还不习惯,一坐车就头晕晕的想吐。到了之后被伯伯说了,经过菜场然后跟卖熟食的伯伯的打了声招呼就回家了,到家才发现衣服上都是呕吐物,然后洗洗第二天就去上课了。初三好像成绩相对偏后了,初一差不多是班里十六名左右,到初二就到二十名,但初三似乎又降了一点,初二的时候因为被数学老师敲了下头,然后数学课就有点跟老师怄气,上课睡觉,作业开始的时候都提前写完,后来就这么闭着眼睛端坐着睡觉,成绩从初一的九十多降到七十多。到初三的时候数学就很难跟上了,其实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好像数学就有点吊,把作业本扔抽屉里锁上骗老师说锁的钥匙掉了,其实是掉了,但是我家当时有配钥匙的机器,所以又很多小的钥匙,早就试出来了,锁能直接打开,但是故意不去打开然后就半个多学期没做数学作业,期末数学考了九十四点五。到初中课外老师又统一的培训,然后语文数学英语自然什么的都有学当时在林超的亲戚家里上课,人数好像也不多,对面是条被污染的河一有船开过就有很浓的汽油味,然后我们在里面上课,老师他们都还会比较认真的来给我们复习。到四月多的时候我们请了半天假去了绍兴,然后晚上到的,当时去了教务处,好像教务主任也在,然后就报了到,晚上他送我们去学校旁边的宾馆,弄完就回去了。我们放下东西,后来伯伯出去了下,好像买了点吃的回来,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洗洗就睡了。第二天考专业,画的是酒坛,放在盘子里的香蕉,黄衬布,另外的还行是苹果还是什么有点忘了。考试的时候认识了黄毛和施阳伟,他们是全班一起去考的,当时边画边在聊传奇世界,然后中午的时候就说自己在看《龙少年》,那些漫画,初中心很散,课外经常会去玩游戏,每次去湫塘学完都习惯跟海洋一起去玩游戏,好像当时玩的比较多的是拳皇98,后面玩到99,拳皇的书当时也一直在看。画画考完以后就是文化课考试,当时考语文和英语,不知道有没有考数学,然后就这么两天的时间过去了,下午考得时间可能不长,考完四点半的车就会去了。
初中的日子过得有点混沌,稀里糊涂的,没理想没目标的那种,到考美术的时候还是有点这样,考完两个学校之后我们就基本放松了,后面画画也停到暑假才去学,文化课那时候也就这么下来,每天做试卷,经常是写不完的作业,因为字写的歪歪扭扭所以语文一直不好,加上初二被换到第四排,眼睛又有点近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近视了,没配眼镜,然后很多黑板上的字都看不清楚,字写的又很慢,所以经常抄不完,文化课就下来很多。英语课是偶尔会上课画漫画的,有一次就被英语老师拿起来给全班看,但是心里其实非常郁闷。因为画默写画的不是很好,而且拿起来也觉得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后来老师说了句你以后去读中专天天有的画的,另外的话早已忘了。语文老师可能人很严,但是现在想想其实她也算是很拼命的那种,每次语文默写我们过不了她都要把我们留下来等背出来了才放我们回去,她吃东西最多也就吃一碗粉,而我们当时被留下来还很多人可能心里要去骂她的。但是现在想想,一般老师还管你,课外时间不收费谁会去多花时间来教。只是很多东西其实或许当时学不好语文跟小学老师稍微有一点点关系,语文那个老师看我成绩稍微降一点点了就跟我妈妈说要补课,而补课还不是要一点点钱,我父母当时一天修车也就赚几十块钱,生意慢就不用说了,所以从小听到补课老爸其实就很反感。后来语文课就不是很喜欢,当时还有个习惯就是默写词语默不出来就抄五十遍,默文章默不出来就抄十遍,字就这么被抄坏掉了,语文抄不完就会被骂。平时老师做事也不是很正,同学家长送了点礼她就特别照顾,不过对错,总是偏向那些同学,所以小学对语文老师的反感,或许也顺带对这个学科产生反感,因此小学四年级开始语文一百分卷就一直考六十五分左右。或许这些这个我对小学语文老师的说法不公平,但是确实那时候就是那么想的,所以不管碰到什么样的语文老师,后面也很难改变那种从小造成的影响。而初中自然好像也马马虎虎,一百分卷八十分左右,有时候会考七十多,可能从小田里跑多了所以对生物什么的都还比较感兴趣,老师人也不错。中考的时候,我考了五百四十分,体育八分,因为跳远零分,三次犯规,一次踩线,两次后脚提前动了,所以跑步就没跑。当时以为可以下次重考,不过当时想请病假没弄出来。反正就是一系列的麻烦事,后面就这么体育八分了。
文化课考完暑假基本就是休息了,然后又去了湫塘。暑假跟胡威,海洋他们几个人一起画石膏像,然后一起削笔,玩电动,胡威乖孩子没去。我们当时画石膏像好像肌肉像画了一些后面就画了海盗,伏尔泰,阿格里巴,不知道当时小卫有没有画过,然后我画的一沓糊涂,当时堂哥那边有石膏像的书。不过画画似乎更多的是觉得喜欢。记得初二暑假刚刚学画画的时候因为每天都连续坐七八个小时的,画完又骑车回去,画了几天就坐的出疹子,然后一坐就这么坐下来了
高中或许也是人生一种特别的经历,高一的时候还是过初中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画累了就去削笔聊天,然后被宝哥训了一次。当时我曝出一句我老师说“画累就可以休息一下”,宝哥比较让我现在还能够感动的话就是“现在我是你的老师”。或许他是第一个能够正儿八经对我说我是你的老师的人。虽然当时我还是很扭,但是至少我想一个老师能够对跟他顶嘴的学生说我是你的老师,这至少是一种挽回。不过高那一年还是有点那样过得浑浑噩噩,有次考试考了八十五好像,然后我就问问什么我只有这个分数,他就说了翻到的啤酒瓶的透视错了,老酒坛形不准,还有什么问题现在也有点忘了。反正那时候的自己属于很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可能那次郑文赋的分数比我高还是什么问题,反正就是自己感觉是因为水平比我差的人分数比我高然后就很不甘心的去问那个问题。被老师讲了然后就拿着画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高中下半学期素描和色彩后来一张都找不到,因为我印象很深的是我们当时画过一张希腊柱头,后来怎么找都找不到。而色彩那弄的更是一塌糊涂,老师教一套技法叫摆,我怎么画都不会,其实用笔的事情跟人的性格有关,有些事情还真的是强求不了的,我喜欢那种没什么笔触的画,但是老师硬要教我摆的,我学不好,然后有一次就被说了,他说我瞄,其实也不完全是,只是罐子上有点图案我觉得要稍微走细一点,如果摆上去的画就容易接不好,然后那种画被说了。之后色彩怎么画都画不好,还有一次就是画花布,我看那些颜色和丰富,然后就画的比较乱,然后他说我乱画,当时觉得很生气,我明明认认真真在画,他说我乱画,然后就很无语。后来感觉自己越画越差了,然后就像上课临摹一点单个的苹果,然后一开始临,又被说了,当时就感觉我怎么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感觉就很郁闷。后面的两年的色彩课基本就这么荒废了,当时颜料稀的一塌糊涂,都不知道怎么弄,一画颜色就挂下来,当时色彩越画心情越乱。到了高二上半学期,素描课还是习惯有一些自己的尝试,把大卫的嘴巴用自己的理解去分几何形的面,然后被我堂哥说了,等下乱弄要被老师说的,然后就这么结束了,后面还是弄了下。那个学期认识了卡迪,跟海洋一个班的,然后经常会跟他聊天,去他们画室看画,当时常常会说到他们班的陈宇峰和陈彦宇两兄弟。卡迪当是被同学公认为素描水平在他们老师之上,然后自己自己管自己画画。可能他初中的老师教的比较好,初中就跟高中生一起画画,不过当时没考上舟山的东沙中学就说去职教中心了,因为这个学校专业相对还好。然后我经常到他那里结束,记得有一本速写,当时我看那本身就尝试盲画,对着画的对象不看画纸,直接画,练了好几百张,当时那记号笔练的好像经常画王越,还有就是其他同学的背影,似乎那种训练对那种画面的气的把握有一点的好处,画面当然经常是形画标准的,但是却能够形成一直很强的符号性,过程性很强,当然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构成,反正看那本厚厚的书,就照着里面写的去练。后来还跟他借了一本国美经常部出的色彩书,当时看了一些理论的东西,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就那么画着,那个学期色彩画的很放,临了一些画,然后又尝试半临半默的方式,尝试那种单个的训练,还有就是拿一张白纸去调颜色,慢慢把色彩感觉提高,不过刚开始颜色画的也都还不好,写生的时候就跟不用说了。记得刚进去的时候刘柳的色彩画的不错,很早就能写生很复杂的话了,当时她自己画了一张放在窗户上的花,感觉很不错,还有就是吴圆圆,她的色彩画的很棒。高二的时候我们去了诸暨五泄写生,在山上我的颜料盒被打湿课,后面画出来的画就越来画乱,当时小王老师和山羊胡的一个男老师来实习,然后跟我们一起去写生。我第一天画了一张画,是画日出还是日落现在有点忘了,反正是有太阳,然后我画了一张逆光的画,那光画的很放,几笔就过去了,然后晚上讲评的时候他跟色彩老师讲了一句这画的有点像极光,当时感觉被说的超无语。后面有一天,是在停船的地方画,傍晚的时候等人的原因,所以雨还小的时候我们等一个同学,后来等到下大了,就跟阿初他们一起回去,画被雨打湿然后就把事情归到班主任的头上,然后当时傻乎乎的跟老师超了一架,然后被同学拉回去了。其实现在想想他也是为了学生的安全和管理的需要,才要我们一组组出去,一组组回来,而当时的自己不理解就去跟他吵。后面几天基本天天下雨,可能因为山里的湿气比较重,那次之后我的颜料基本就很难凝结了,颜料盒湿搭搭的然后因为下雨心情也很乱。当时王梁峰那边有本本梵高的画册,好像是绍兴图书馆借的,我就去接过来当时稍微瞄了两眼,写生的时候还临了一张梵高临米勒的播种者,还有就是阿尔的桥,当时特别喜欢梵高,有点被影响,经常是那种心情极度不稳定的样子。临播种者的那天画了一张山,前面是桥,后来晚上讲评的时候祝老板看到了,然后就问了下谁画的,然后我就说是我,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反正那时候画的有点乱,后来又一天是在房间画的,因为早上起来雨就很大,所以就在讲评的地方画,楚丹婷临了一张有森林,我没有临本就临她的画,然后晚上被山羊胡的实习老师说了,好像不是很好,尤其是前景的那块泥地,颜色好像没什么变化。后面色彩老师考试讲评,其他同学的画都讲了唯独我的没有讲。那次的时候我引起了我后面一次写生时跟他的冲突。不过或许也是那次写生,他的一句话有点打动我,他当时说“我们画画的人一般都是那种特别聪明机灵的人,如果聪明很多人就去做生意发财去了,能够坐下来,我把心静下来去做一点事情…”,好像是那样吧。写生回来以后他有一个次跟我聊天,他希望我静下来好好的画一年画。不过那个学期还是很乱,心浮气躁。上他的课的时候我因为练习盲画练了一段时间然后在色彩课上就用记号笔打形,然后画色彩不过画有陶马的静物的时候画了几下,老师看到了就说可以签名了,然后就是这个画大师级的,央美的老师看了都会说好的,然后一群围观,他说这种画,气很贯,然后我堂哥说这个很像毕加索玩手电筒在很暗的地方用手电筒在墙上迅速画出一个形状的味道。然后老师夸着,我当时很悬就问是真的好吗?他说真的好,然后就继续说,因为都是夸奖的画然后我就出去了,因为人太多感觉很难为情,从高一进来开始他基本没有夸过我一次,常常都是冲突、矛盾,然后那个学期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老师还会夸人的。之后他说的那个词就变成绰号,不过学区里面的人也不一定说能够承认我,毕竟我当时基本功还是不扎实。那个学期经常画些乱来的东西,一张亚历山大切面像,当时好像我把陈秀的一张扔掉的素描捡起来没问他还要不要,他说不要课,然后在那张画上画了一个红脸绿背景的画,红用得不是大红,绿叶不是大绿,就深红的颜色和墨绿色的背景,在明度上做了一些变化,感觉类似于具象表现主义的画。而后来又有画过几张相海盗,把海盗化成玉的颜色,背景也是绿的不过好像稍微用了点其他色彩,不过都不是眼睛看到的色彩,只是觉得像这么画。期末的时候画过几张素描,画的也很放,一张是肌肉像,当时用炭笔画了一个小时,用的不是排线,是那笔打圈画出来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用炭笔,还有一张是阿格里巴,画了两个半小时好像,可能形不是很准。还有一张是石膏像跟阿狼在六楼没有人经过的楼道上画的,用得是左手排线,不知道是左手拍的还是右手逆向排线,放在那张相对比较扎实,不过块面做的可能不是很到位。期末考试的时候考素描,好像是画伏尔泰还是什么,画了半个小时然后自己管自己走掉了,去六楼的窗户口去写生了两张风景,一张是日出,是考试开始前画的,因为考试开始了然后就下楼了,画了一半想想就走了。但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下午考色彩好像也很乱,仍然是用记号笔打形,然后画了好几张,颜色白颜料用光了就去王从君接了点颜料就继续画。当时好几个构图都画不好,可能因为一开始颜色就画厚,所以后面很难画进去。那个学期期末课素描好像考了五十五,色彩七十七,期中考试的时候素描九十,不过晓杰分数很高,有九十六分,期末可能因为那种画的很放的画被老师夸了下,所以就感觉或许这样挺好,不过考试终究有考试的规则,考试有考试的标准和规则,一旦不符合这个标准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那个学期考试素描就这么砸了,可以说是自己的原因也可以说是整个步调都有点快,所以就这样了。那个学期好像画了五十多种素描和色彩的习作,然后厚厚一堆,走前给老师看了一下,然后就说到考试的事情。可能当时的风景确实也很美,或许美让我分心吧,呵呵。不过那个学期回去画画怎么画都画不好,素描连画了两张大卫都画不好,心情完全走到低谷。因为自己之前都是信心满满,感觉自己很有一套,然后就在画画里面玩。因为放开了心不能静下来,所以那段时间就相应产生了一种消极的感觉,我想或许是那些快节奏的画消耗了太多东西,人长期处在激情亢奋的状态久了之后的一种休眠吧。不过或许跟卡迪借给我那两本书有某种联系,因为那两本书都是以实验性为主。所以我当时虽然不懂什么构成,符号,元素,但是在那种快节奏的画当中或许也有了一些新的收获,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学期里面的人从那个学期开始叫我大师。其实有点讽刺,但是实际上只是因为有些教学已经有点把人束缚住了,认为绘画一定是什么样的,我想如果脱离考试,脱离一些约定俗成的概念,或许说为什么不可以,难道绘画是固定的吗?但是在高二寒假开始我尝试慢慢把心静下来,那个寒假妈妈在那里为我祷告,因为那个时候我确实陷入到一种极度的自卑当中,因为毕竟我是在传统的这套绘画体系当中出来的,我知道对于习作来说怎样的画是好画,怎样的画,不符合这个体系的要求。
然后到高二下半学期,我重新低下头,跟素描老师请教,然后经常拿画给老师看,后来素描慢慢开始进步,当时画了几张中长期作业,印象比较深的有荷马,米开朗基罗,加塔梅拉达头像(我们当时叫塔头),还有莫里哀,当时的长期作业都没了。米开朗基罗胸像被我擦了,当时因为这张画还被宝哥说了,拦在门外,他当时周一上课还特地带了数码相机准备拍我这张画,然后我因为周末的时候感觉这张画形标准,然后就全擦了,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当时老师问我为什么擦了,我说行不准,因为是做在石膏像底下正对着石膏像底部,画面的气势可能比平视的角度视觉冲击力要强很多,然后那张画我画的也比较扎实,但是问题就是那天晚自习心情不是很好,然后就上楼到画室了,看到那张画觉得形不准然后想想就擦掉了,现在想来当然也还是有点可惜,宝哥好像也是看到我慢慢开始进步所以就很高兴可能想拍下来做个纪念,可惜当时我自己把那张画擦了。后来我答应说我一定会画出好的长期作业的。他当时就说,一个人能画几张长期作业啊。当时已经只剩下一周左右的石膏像的写生时间了,后面就说头像写生,然后那段时间我又画了一张长期作业,因为可能的四个半天只有四天,也就是在课内画了一周,后面的是在课外晚自习的时间和周末的时间画的,脱了一个多月才完成。五一节的时候我去宝哥那里学了一周,住在他画室里面,然后画了几张短期,第一天眼睛的局部,第二天鼻子的局部,第三天嘴巴的局部,第四天教我们水平线,第五天教垂直线,后面就是总结性的,第七天本来他叫我先画着,后来我出去取钱去了,不过好像银行关门还是怎么样。不过那几天我学到很多,因为之前我慢慢能够控制大的关系,而局部的刻画还不够强,然后经过那段时间之后我的素描进步了很多,回去之前画了一张小卫,然后刘柳、楚丹婷、吴圆圆他们站我后面看我画画,后来吴圆圆把那张画要走了,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张实际上是什么水平。不够当时她们感觉都还好,我们当时有个技能大比武,我当时很希望自己能够参加,不够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一次。那次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即便不晚,色彩老师也不会把我的名字报上去。后面就是外出写生,写生前好像还画了一张真人头像写生,画的好像是一个管寝室的阿姨,本来说画完送给她的,后来还是自己留着了,可能那种也是我高二为数不多的几张好的素描里的一张。后面就是去西塘写生,忘了出发的时候是星期几,反正就是一大群人提着画箱,背着画袋,拉着各自的行李箱就出发了。宝哥也带了自己的工具,叫高权权帮他去办公室拿了下画框。权权黑瘦的脸,不高的身材,不高有几分义气,跟宝哥混的烂熟。他去帮 老师拿了框子就下来了,我坐在宝哥的旁边,似乎是在绘画一班的车上,然后就这么去了。宝哥带着他刚买的mp3开始听起音乐,车发动了,一群人唱着歌就出发了。刚过五一天不冷也不热,一路过去风景很美,我当时就跟宝哥说,外面那灰灰的色彩很漂亮。不知不觉到了西塘,然后经过几个路口转进去就到了。似乎其他班的人先到了,然后就来一路,经过几家小店就进了我们接下来要住宿的旅馆,一群人闹哄哄的下来,然后点人数,分寝室,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者,然后我跟晓杰他们几个一个寝室,忘了当时还有哪些同学,至少有七八个人在一个房间,进去还有几个人可能就是原来晓杰他们寝室的。整理完东西,于是下楼不知到的那天是中午还是下午,时间太长早已记不清了。早上七点左右就是集体吃早餐,开始几天都是先集体出去,然后一支一百八十号人的大部队就这么出去了。走过一条街,过了马路就到景区了,进门好像不要门票,然后说了两句就走进去。沿路我们先是直走过了桥左边便是烟雨长廊,一路上都是店,旅游的人很多,记得前段看到一家店写着绍兴臭豆腐,臭豆腐是绍兴的一道比较有名的小吃,刚开始到绍兴常在古玩市场附近买一串吃吃,其实臭豆腐也不臭,颜色是米黄的,然后要买就当场炸,一放到油里呲一声,发出淡淡清香味,砸好以后就串在一起,一口进去口感相当爽。然后继续前行就到了转角,边上停了些船,似乎有游客在这边坐船欣赏沿河过去的风景,对面有个戏台,似乎是唱戏的地方,可能过节的时候,人坐在船上围着看戏。右转之后看到一座廊桥,上面有顶,檐下有斗拱,桥被分成两边,可能为了使过人的时候不致拥挤吧,后来在桥上画画的时候听说这桥叫送子来凤桥,超说有个什么电视剧就在这边拍的。进去一点左边是桥右边是一家卖松花糕的小店,几年前色彩老师在边上画过。
未完待续
作者:叶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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