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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回老家过年,武汉疫情突发并急转直下,没想到地处贵州边远山区的小县城竟也反应如此迅速。第一时间封村、封路、封小区,各家各户隔两天才可派遣一人外出采购生活物资,生活上受到的影响,也仅仅是不能带家人出门,而从各个渠道铺天盖地的实时信息,才是令人倍感沮丧的源头。有了第二个孩子,精神上的压力跟焦灼成倍增加,从未感觉到人是如此渺小。好在我跟孩子妈妈都属于“宅”的那类人,时局如此,艺术创作便是最好的“消磨”窗口,它的治愈能力便逐渐显现。疫情期间,每天在家除了陪伴孩子,发明创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与他们写字画画,还组建了一支“楼梯乐队”,爱人就是最忠实的观众。
大概过了年初七,无意间在书房发现一些画水墨的材料,就在书桌上摊开纸笔画起来,惯性地用兔子形象描绘起生活的真实状态。口罩兔就这样应运而生,将当时人们的惊恐、无助、困惑、失望与期待等等情绪都放了进去,“疫情记录员”就这样开始工作了。之后随着疫情逐渐缓和,春天的气息也浓了,人不能总是沉浸在压抑的氛围里,特别是在孩子面前,故而又有了充满生机与烂漫的花花草草兔,画我们对新生活的向往。
疫情期间创作的这批纸本水墨作品,使绷紧的神经有所转移,在皴擦点染中思考艺术何为。绘画肯定不能像医药那样立马派上用场,但艺术是有关人的精神,就如同消毒水可以抑制病毒,艺术当然可以疗愈人心。心存美好,向阳有爱,终会迎来云开雾散,重回正常的呼吸,我想,这就是做艺术最大的意义吧。
2020年
作者:许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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