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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阑夏始,今年的第一个季度似乎一直被忙碌推滚着前行,从每早眯着眼睛穿上衣服送儿子上学到每天晚上讲着故事伴他入眠,中间夹杂着和学生的淘气,和感冒咳嗽的暧昧,境界只在短暂的瞬间油然而生一下,豁然明白了人生大抵如此了吧,可谓幸福?
儿子擅长撒娇,走在路上他突然冒一句“妈妈蹲下”,于是母子俩揽着脖子抱着大腿数着“one two three four five 、、、”数到路边第十棵树,妈妈把儿子竖到地下喘着粗气佯装呻吟:“累死我了,胳膊都酸了!”儿子马上俯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喊“我闻闻~”
工作室的架子已经搭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如我的生活虽不能享受天马行空的自由,圈将起来坐井观天也足以觉得奢侈,坐在井里忆想年少时看东边太阳西边雨,顶着荷叶摸鱼虾,临了被妈妈拿着鞋底追着跑的日子永不再有,画画儿好像变得满没意思,冲动着驱车回娘家想给妈妈做顿早餐,几天下来又没做成,总被妈妈领了先,在妈妈眼里我永远是孩子,妈妈对孩子竟没有丝毫要求,驱车返回时再见的笑容在关窗的瞬间泪眼婆娑。
春天尽了一地落英,粉粉得惹人怜爱,儿子抱一堆儿回家撒向鱼缸看鱼儿举行婚礼,浪漫不知何时种下的根,在一个五岁娃儿身上活灵活现,据说如他般大时,家人说我眉毛淡,我眯眼不屑扔一句:“俺眉清目秀”,以致清秀大约成了人生的准条,而如今白发如约而至,我把自己关在这简单而狭小的井里,读读书、淋淋墨,若即若离想想儿子和妈妈,视为最大的快乐。
作者:孙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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