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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08 09:47
导读:有一件事坚定不移,无论是在正午还是夜到夜半,永远有一个尺度适合众生。而每个人也被各个指定,我们每个人走向和到达,我们所能到达之所。
传统艺术语言如何在当代语境中得以有效转换,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如何对接,个人价值与集体意识形态之间的话语对抗,艺术如何发挥其社会功能,材料如何呈现其物性等,似乎是我艺术创作中所关注到的问题。
如果非要梳理一条线索的话,我想这些应该是自己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对于个人存在价值,命运,信仰等问题的焦虑而引发的。生活总是如此无常和悖论,充满艰难和痛苦。有生命就有欲念,当陷入欲念中,如性,爱情,名誉,甚至是高尚的理想和崇高的信仰时,都无法避免挫败。生命是如此昏谬,焦虑而又不可避免。并非有了工作,有了家庭,就能缓解这种焦虑。这种不安,它来自寻求安身立命的存在之实感。
我逐渐意识到,艺术中的观念过于冰冷,智力的炫耀和视网膜的愉悦又是如此浅薄。我试图以一种乏思状积淀式的劳作方式,将个人的身体能量消耗在作品制作中,从而化解内心的焦虑,使作品散发出一丝自我救赎的能量。如果,艺术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也许可以"修身"。 如荷尔德林在《归家》所言"有一件事坚定不移,无论是在正午还是夜到夜半,永远有一个尺度适合众生。而每个人也被各个指定,我们每个人走向和到达,我们所能到达之所。"我的艺术创作实践,就是在寻找那种适合我的"尺度",在摸索中,犹豫中,走向和到达的那个未知的地方,那里应该是一个人灵魂的栖息地。可以说,我一直是一种“找北”的状态。 |
来源:墙报-人物 作者: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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