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诚：聊聊当代艺术

 

    引言：这是从吴味先生的《走出“杜尚”，走出“艺术”——再谈“以女儿为裸模”行为的艺术意义》一文中“没有艺术，只有生活；没有艺术家，只有人”对“当代艺术”的定义引发的（对话）讨论，没有结论，随便聊聊。

 

付：照吴味先生的意思“没有艺术，只有生活；没有艺术家，只有人”。又何别谈当代艺术？无论是绘画或行为，如果“没有艺术，只有生活；没有艺术家，只有人”，那就与艺术无关了。所要讨论的意义是不是属于社会学、伦理学、心理学的范围。

 

吴：这是从否定艺术的角度与艺术建立关系。是从艺术的外部寻找艺术的可能性。

 

付：一个十分浅显的道理；在艺术之外去寻找艺术，只是在认识的层面上，并不等于是艺术。艺术是一种语言形式，无论是绘画还是行为都是需要艺术语言来传达作者艺术创造的信息，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没有发出这样的信息，没有艺术语言的沟通，怎么能认定其艺术的创造呢？这里从逻辑推理上只能是个体的认知，在诠释上应说明艺术语言这一沟通的能指的信息，而艺术语言是全人类共通的，不是个体的，语言是群体性质是不能改变的。超出了艺术语言表达能力的语言，就不所承担艺术的。言语语言与艺术语言是不同语言的表达方式，是不可混同和与之模糊。长期以来评论上就因为处于这种混同和与之模糊状态，造成看画不用眼睛而是用耳朵听；行为艺术不是看行为而是读新闻报道，你不觉得这种状况是不正常的现象吗？

 

吴：把艺术语言限定在既定的语言范围内，是艺术语言的形而上学。

确实今天看艺术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脑子。

 

 

付：吴味先生真有意思，“确实今天看艺术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脑子。”这有点意思。有两点不懂，向吴先生请教；

     一、作为人类对世界的认识，信息传递和沟通是用脑子，但“确实今天看艺术不是用眼睛”，这一点不明白。虽然人类进入了信息时代，但人类学、生物学上的研究和发展上还没有宣布人的眼、耳、口、鼻、感觉、知觉功能到无用而放弃使用的程度，人类的言语语言，视听语言也没有到取消的程度而且在发展，难道吴先生知道“以女儿为裸模”行为是直接从“以女儿为裸模”的大脑传递进你的大脑得？

 

    二、用脑看画、看行为，不错！我研究过了，人的大脑只是九两八钱脑血。而且科技发展电脑很快就要达到人脑的水平。看来你还不算“先进”，也不算“出语惊人”。不过我愚钝，但我知道在研究人的大脑时用的不是人的大脑，包括研究个体物种的大脑和外星人时，用的是人类的智慧。你真会拿我们人类开玩笑。要么你不是“超人”就应该不属于“人类”？不然怎么会不用人类的视听语言的传递功能呢？

 

     哈哈！我们的讨论已经距离艺术很远了，如果认为是在讨论艺术，那么艺术不应该包括人类学和物种的研究，你讲是吗？随便聊聊，对你我还是很尊重得，没有污辱人的意思，请你理解。

 

付：忘记了吴先生还有一句“把艺术语言限定在既定的语言范围内，是艺术语言的形而上学。”这句话听起来很含糊。从语言学的角度吴先生恰恰是弄颠倒了，艺术语言的表达是艺术性的，包含着艺术家个人的创造力，显现在其作品中。用作品传递信息与之沟通。这叫艺术语言，是与人们日常用语和讲述是不同的。作为绘画语言还包涵绘画技巧，作行为艺术还包括行为能力、环境、道具等。与之沟通中的语汇是艺术，而不是生活中的真实。就言语语言艺术而言，作家进入写作状态的语言是艺术语言，当作家的日常生活语言就不是艺术语言。

 

     照吴先生对艺术语言的理解，正是把艺术语言泛化为言语语言。我们每天只要“过日子”和“看新闻报道”就是“艺术的创造”和“艺术欣赏”。然而这个东西是不是“艺术”，就听艺评家来“谈艺术”，艺评家讲这“是艺术”，人们呵呵“是艺术”，艺评家讲这“不是艺术”，人们呵呵这“不是艺术”。一切艺术都成了“言语”。人类生存的空间只要有“言语”就行了，那也算得上一个“奇谈怪论”。

 

吴：我说：“今天看艺术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脑子。”是说今天的观念艺术不是视觉审美的，而是观念思考的，所以单纯用眼睛去做审美欣赏对于当代艺术的欣赏就错位了。

 

付：（一段时间没上网，这是漏掉了没有回答。如有人要求回答，可以回答）

 

 

吴：我的那句话：“把艺术语言限定在既定的语言范围内，是艺术语言的形而上学。”，掉了2个字，应该是：“把艺术语言限定在既定的艺术语言范围内，是艺术语言的形而上学。”，意思是说艺术语言不是固定不变的。原始人的绘画语言（如岩画）你说是艺术语言还是生活语言？实际上，在新的艺术观念下，生活语言完全可以作为艺术语言，尤其对于当代艺术来说更是如此。

 

付：自从人类有语言以来就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人“把艺术语言限定在既定的语言范围内”，这是语言学的特殊性所决定的。艺术语言与生活语言是语言功能和语言目的区别，没有既定的语言范围。就因为人类语言随着艺术的创造和科技学发展，语言越来越丰富多彩，人们的视听功能也越来越发达，言语语言已经倒退为人类语言的基本信息层次。看一眼就清楚的事，“言语语言”就是讲不清楚。这是言语语言的障碍性。如果你讲“当代艺术”或“观念艺术意义”是“言语语言”的言说形式（包括阐释学、考古学、逻辑学、等），那你就错了。你还在传统语言的范式内，还没有进入当代语言范筹，你还没有解决言语语言的障碍性，怎么能称为“当代艺术”语言呢？

      就因为人类在语言学上的研究和发展，使人类社会进入了一个全新认识的阶段，这个阶段叫当代。从语言学上人们认可了人的“行为”是表达的行为的语言，那么“行为艺术”才具有表达能力的语言基础，但这种语言基础不是行为的“艺术语言”，是行为的“生活语言”。“行为艺术”与其他艺术一样，必须是行为艺术家的劳动创造（发现和创作）的艺术形式语言。在行为艺术的作品中表现出来。那么行为艺术作品才具有了行为艺术形式语言的信息，才能传递行为艺术。生活中人的行为传递的是生活行为信息，是生活不是艺术。

 

     当然可以考证和探索，并可以从各方面去论证，无论你论证结果是什么，那也只是你个人的认可，但不能背离事物的本身，背离了，你的认可是虚假的，理由就不成立。如你提问“原始人的绘画语言（如岩画）你说是艺术语言还是生活语言？”当然是艺术语言，而且是原始人的绘画艺术语言。如果讲是原始人的生活语言，那么你在对原始人语言功能的考证中出了问题，你有什么理由证明原始人的语言功能发育不健全？如鸟叫、枝体动作、流泪等。如果我们认定“岩画”这种语言形式是原始人的日常生活、生存方式用语。原始人在与原始人之间的生活交流，都要依靠画岩画来交流，那原始人生活、生存是有“行为艺术”意义的生活。我想这答案很清楚，不信你试试看，你就照着原始人的样子用画岩画这样的生活语言方式做一天语言交流，你就可以得出结论了，是“艺术语言”还是“生活语言”，你自己就可以认定了。好吗？

      请问；吴先生你是真得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千万不要拿我开玩笑、做游戏，我可是认真得！

 

未完再继续谈    请注意续篇 

作者：fu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