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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可能是中华民族最普遍的一个民间田野艺术装置,缘起于农人为驱赶鸟雀、防止偷食粮食而用稻草捆扎的人形。因其有效性和简单性渐渐流行于时间的大江南北,成为田野守望者的一个丰收符号。
我画《稻草人》出于对农耕和农人的兴趣,我的兴趣还在于它是一个几乎可替代今日人类形象的象征物。我不知道血肉之躯的“稻草人”和空心的“稻草人”有何区别,我只知道用“稻草人”来概括我所理解的今日人类形象更符合我的内心所思。从充满活力站着到血淋淋倒下九幅《稻草人》隐喻人的一生抑或人生的归宿?!处身身不由己的时代,时代和人物的冲突转化为色彩与线条的纠结,你也可以理解为画家对社会的真实感受。我的艺术核心部分源自本能,而本能与即兴有关。九幅《稻草人》是九次醉后的结果,带着简单与完备的绘画原则,我选择“蓝与橙、黄与紫、红与绿”三对对比色处理三个“稻草人”,借着酒兴自由挥洒,以上帝的线条束腰绕胸,引入中国画的点线来打破油画的块面之僵化,自有一种难言的快慰(不是生理上的快慰而是内心颤动产生的快慰),我仿佛在向未来讲述过去那代人的爱与痛……
我对画中恍如“十字架”的稻草人说:其实我们都是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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