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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太极精神
如果把自己画画需要的素养分为思想和技巧,那这两部份正好分别来源于东方和西方。当然这并非完全割离,它们往往是互相渗透的。早年的学校学习主要是绘画技巧练习,但我不是个技巧型的艺术家,绘画技法只是我的表达手段而已。虽然现在画的是油画,在造型色彩构图等表现语言上好像也很西化,这只是表面的东西,其实在思想观念上我还是用东方的多些。西方绘画体系中讲科学,更具体,更具可操作性,东方的的绘画体系更多的依托于其哲学体系,更抽象,更形而上。绘画艺术在这样的层面上探索东西的融合,而非简单的符号相加,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所处的时代农耕文明向工业文明过渡,人性和个体思想的解放,全球化,城市化,咨询空前发达,网络令我们坐观天下,这些都是要对比东西文化以往不具备的条件。
用东方哲学里的模糊控制法去把握西方绘画中的科学而精确的要素,从语言角度这听起来似乎是前后矛盾,但在绘画艺术里却可得以实现。就象极富东方色彩的太极里“圆”和“化”的理论。如果说西方的表现主义绘画是有棱有角有型有款的方形的拳击的话,那八大徐渭的大写意水墨就是行云流水棉里藏针外圆内方的太极。而一个“化”字更是了得,小它可以消化出新,对中外的大师借鉴得了无痕迹;也可以化解包容,把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在一张画面上统一起来,让人茅塞顿开;大它更可以在你以为自己的艺术炉火纯青之时,退去火气,醍醐灌顶,山外青山。。。
毕加索在老年曾感叹:“绘画对于我来说比我之我更为强大,它要我怎么着我就得怎么着!”我们知道他对东方文化推崇备至,不知大师了解中国的太极否,我认为这 句话正是他对“圆”和“化”的体验。绘画需要有一定的理性把握,但过分的理性就成了限制,就如武侠小说里手中的剑和心中的剑一样,武林高手都是不拿剑在手的。感性的“我”和理性的“我”在艺术创作的过程中就如对立统一的两极,在动态的不平衡和平衡过程中,都幻“化”为一个“圆”,作品由此诞生。艺术家一身疲惫的看着完成的作品,一脸孩子般的惊讶:谁画了如此美妙的画?我?
---自《画外的游思》张国强
作者:另一个张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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