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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15年退休之后花了很多精力去画写生,写生的原动力,一个是我想在写生中间来丰富自己的水墨表现手法,其次就是我看了个小短文,就是50年代,李可染先生和董希文先生的一个对话,大概意思就是这样,李可染先生跟董希文先生就说,他一直在思考他的绘画风格的方向,然后他决定要在水墨写生里面找一个突破点。那么之后呢,我又很认真的翻阅了一些李可染先生50年代的水墨画作品,他50年代其实画了大量的写生作品,包括在国外东欧画的那些写生作品。也正是李可染先生的写生作品给他的绘画风格奠定了很雄厚的基础,我自己是这么分析的。
所以我自己也觉得我想走这条路,就是通过写生来锤炼自己的笔墨功夫,然后不断地让自己的画面有新的感觉,就不要老沉浸在一种方式里面重复,而且我觉得这么几年坚持下来,我越来越感觉非常有意思,我觉得对我影响很大。
所以在写生的过程中间我觉得这么多年来,国内国外我真的是走了很多的地方,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新疆。
新疆,它不止是地大物博,它的那种景色特别的大美,我最多的时候一年要去三次,那么在新疆写生的过程中间,就让我感受了大漠胡杨的一个特质。
我印象我第一次在沙雅胡杨林画写生,我真的特别特别的兴奋,第一次见到沙漠里面死去的胡杨,感受到它那种生命的倔强和守望大漠的那种姿态,就特别有性格的那种感觉,那么我就觉得,有一种生命的力量在感召你,所以我打那之后就去了不同地方的胡杨林。
另外一个就是国外的写生,我去过东欧匈牙利、罗马尼亚、波黑、捷克,也去过中东的耶路撒冷、以色列、约旦,也去过日本、柬埔寨、尼泊尔。
不同国外不同地方去画写生,给我得到一个很大的启发,所以我觉得写生的过程中间它还能启发你,尝试不同的表现方法。其实我更愿意把写生在我的概念里面不是简单意义的写生,它是一个创作的过程,就在一边写生一边创作,所以我比较追求写生的作品感。我不是把它当做收集材料收集素材,每画一张就有它的独立性,而且在外面写生的过程中间,尽可能的去变化。
我觉得写生对我来说,我希望把它变成我的一种生活态度或者是生活方式。到目前为止,我应该有超过一千张的写生作品的积累,我觉得这是我的一个人生财富。所以我最近出了一本《写生路上》的作品集,2015年在中国美术馆做展览的时候出了一本文集叫《从江南到深南》,其实都是对我绘画过程的一种小结,我觉得挺有意思。反正总而言之写生对我来说,我会把它当做一种常态,来对自己提出一个要求。而且我也觉得在写生的过程中间一定会让自己变得更加丰富,不止是绘画的丰富还有一个内心的丰富。
最想去的地方有的时候是需要去发现的,比如说我去新疆之前我并没有想到我会那么热爱胡杨林,只是到了新疆那块地方你会发现很多东西吸引你,然后我就觉得最吸引我的是胡杨林,所以我以后还会不断地去胡杨林里面去写生。
像我第二次再去伊吾胡杨林,然后又跑到那一片树林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就像老朋友久别重逢的那种感觉,又看到他了啊,然后他也没什么变化,然后就觉得特别的有意思。
我前年在伊吾胡杨林画写生的时候,一个新疆朋友陪着我,早晨我们俩从酒店进了林子,整个一大的进去里面没人就我们俩,才发现我们忘记带水,喝的没有就不说了,画画都没有,我就问我那哥们我说怎么办,你尾箱里还有什么,有酒,就拿了一小瓶伊力特那个酒,就用酒调墨画,特别有意思。因为早晨还有点冷,还有点冷飕飕的,然后酒来调墨有点像汽油的那种感觉,就调了之后它在宣纸上面会有很痕迹,然后我画了几张很苦涩,特别好玩。但是你回来比如说在深圳,我要再用酒来调墨,没有那种感觉,你也不觉得它苦涩,这个就非常有意思。
我现在特别想去西藏画写生,如果没有疫情的话,我计划是去年的秋天我应该跑一趟西藏,结果都没有成型。因为那种越神秘的地方越神奇的地方,你可以发现的东西越多。
我今年67了,我现在基本上陶艺早就不做了,公共艺术也基本上停了,未来的方向我自己设定的主要就是水墨画,水墨画呢我也不想搞得太多,搞创作主要就是水墨水乡和大漠胡杨,但写生一定是我要坚持的,不管到哪里我都能画,这个是我一定要坚守的。我始终觉得作为画家最重要的是要靠作品说话,你画好了,很多东西自然都会有的。
画家简介
邹 明
1955年生于安徽
1983年毕业于无锡轻工大学造型美术系留校任教
中央美术学院访问学者
曾任深圳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院长
现为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
深圳大学艺术设计学院教授
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荣誉教授
南京市书画院特聘专家
深圳画院签约画家
中国水墨画院学术委员会专家
深圳中国画学会副会长
作品欣赏
文章转自公众号:昊尚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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