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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是在日积月累中形成的,藏玩之道,可以养心。如宋人赵明诚集金石,明人项子京蓄书画,清人吴大澂藏碑拓,皆是对长物的热忱,更是对生命之外的另一种滋养。明清时的文人雅士,更是将藏玩布陈,融于生活之方方面面,如董其昌之《骨董十三说》、文震亨之《长物志》、高濂之《遵生八笺》。他们将目力集于书画、家具、园林等,由物质上升至精神层面,心游此间,乃得安养。
明人董其昌于《古董十三说》中谓:「若与古人相接欣赏,可以舒郁结之气,可以敛放纵之习」。一个人若能置身优游闲暇之地,留心于学问之中,便能得事物之本末。文房之物,极其普通,笔墨纸砚,不过是书写之用;文房之物,却又极其重要,它既能调节文人的心气,也能让一室顿生风雅。由物及器,由器及人,在格物中致良知,在熏染中养真气。
中国的哲学是闲适的哲学,闲居可以养志。正如宋人倪思有谓:「读义理书,学法帖字,澄心静坐,益友清谈,小酌半醺,浇花种竹,听琴玩鹤,焚香煎茶,登城观山,寓意弈棋,十者之外,虽有他乐,吾不易矣」。生活有闲,长物为伴,无论是读书、临帖、焚香,还是鼓琴、弈棋、品茗,皆以文房长物为载体。得一段闲居,清心乐志,构成璀璨光华的审美哲学,影响着世人对闲雅的追寻。藏玩格物,使之有传,大抵是文人心中所愿。张伯驹在他的收藏之书中写道:「予所收蓄,不必终予身为予有,但使永存吾土,世传有绪」。刘传俊正是带着这种想法,营役于书海,广览文籍,积数年之功,精心钻研,完成了《文房》这部专著,为古人构建了富于情趣的氛围,为今人的身心重塑精神的圣域,重楼生辉之中,等君探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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