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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飲馬圖》,1943,設色紙本,68x42cm,晶美術館
徐悲鴻與廖靜文的「青城之戀」
有開車找停車位經驗的人都曉得,「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的道理。愛情和姻緣何嘗不是?情場上,只有「先下手為強」,沒有先來後到。先下手者未必勝出,更不保證青梅竹馬就能廝守一生。
徐悲鴻的夫人廖靜文,就是在他的人生路程「來得巧」,頻頻在悲鴻的創作中留下軌跡。
展品悲鴻《飲馬圖》落款「卅二年(1943)七月,悲鴻居青城。」綜合《徐悲鴻年譜》以及妻子廖靜文撰寫之的《徐悲鴻的一生》各項資料[1],悲鴻此時與熱戀中的未婚妻――廖靜文――在青城山渡過了一個愉快的暑假。與兩人同行的另有悲鴻的學生以及協助師生打理起居的青城山道士,期間《飲馬圖》的創作,一方面見證了悲鴻與廖靜文間的姻緣,更特別的是,透過上款人「之冕道長」為之瑜揚,可看到悲鴻當時已是一位大畫家,在動盪的中國社會,《飲馬圖》的創作,不僅關乎愛情,更關乎現實民生。
展品《飲馬圖》上款人「之冕道長」, 係綜管道觀內庶務的負責人之一周之冕(生卒待查),他所得的悲鴻畫不只一幅,除了館藏《飲馬圖》外,上清宮另有一幅鎸刻上石的《立馬》,亦是悲鴻贈予道長的畫作之一。數十年後,廖靜文回憶此人道,「後來聽說,那送核桃的中年道士得到徐悲鴻先生的一幅馬以後,曾請人製成石刻,以它作拓片售給遊人。」
這段回憶裡,靜文一連下了數個曖昧的連接詞,例如「聽說」,文中又不直書其名,或寫作「那個送核桃的道士」等,可知悲鴻的畫作在民初已奇貨可居,靜文溫潤的筆鋒和周道士滿嘴勢利的「生意經」,相交穿插,繼又合組成今日我們對悲鴻青城山之行的特殊印象。儘管在所處的時代,悲鴻不免要扮演一名職業畫家的角色,時不時承擔作品為人翻轉再製的風險,甚者讓另一半靜文心疼,但他筆下的馬仍是那麼瀟灑不俗,而這也是徐馬獨特出眾,至今仍受喜愛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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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徐伯陽等編,《徐悲鴻年譜》(台北:藝術家出版社,1991),頁264-265。廖靜文,〈我家先生在青城〉http://sc.ifeng.com/a/20181119/7037271_0.shtml(檢索日期:2020/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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