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在雅昌里面看到这么一个“东西”,实在忍不住,不得不说了几句:
首先,我不喜欢任何外人采用此类“愤青”和“算命先生”式的口气来批评我们的艺术状态。其实在这方面,我们早就有人说得比他好多了(吴冠中和陈丹青远比他高明、实在,还有那个几乎被人忘记的李小山)。只是从“外来的和尚”嘴里念出来的经,让一些听(视)觉系统早已经麻木的人,觉得有点震撼而已。
其次,艺术批评者进行艺术批评时,他的心态,要纯粹、要平和、要尊重、不能带入情绪化,更不能以个人的喜好来批评。否则,就很容易用个人的偏见来影响和误导人们正确的视听。
再者,这个人给我总的感觉,除了舞动几下“韩式棒子”(耍花招)之外,对于中国文人画艺术的精髓认识和理解,是非常肤浅的,仅停留在形式主义的表皮上,属于典型的形而上学论。如他对李世南画作的理解和点评,连粗浅的认识也没有,对其精妙的笔墨功夫连皮毛都无法触及,尤其是他近年来的画作所达到的境地。还有丰子恺的画,也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最后,我说,我们中国文人画发展到的真正高度,对于韩国和日本人来说,是无法理解和认识得了的,无论从胸襟和境地来说。他们做出来的那些东西就像他们的“文化”一样,没有自生自长“文化”的之根,更没有“文化”积淀。有的只是先天不足和不得要领的变异,显得无比的幼稚和可笑。这点,我们只要看看他们的祖宗,翻阅一下那几张旧纸,就知。
鸡,永远不知鹰的心事!这非常正常。
作者:李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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