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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法之前,首先声明我不是一个书法家,至少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书法家。我的书法没有师承,事实是我师承天之广地之阔与墨之道。童年识字以来,由于笔墨纸桌的缺失,我总是席地而写写画画,我最初的书法老师就是纵横交错的植物,我从植物的偶然与必然中抽象出我喜欢的造型,可以说大自然是我的第一启蒙老师。当我学会了形似之后我开始追求神似,我的书法,转向了以意先行。南朝著名书法家王僧虔在《笔意赞》中说:“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 按照我的理解, “神采”在这里就是“意”,我所理解的“意”,诗之意为重。“意”在这里是万物的诗意,内心的诗意,甚至“意中人”的诗意——她超脱了形态进入诗意之美……由此我把我的书法(如果可以称为书法的话)命名为“诗的书法”或“书法的诗”。
创作于2013年3月9日晚的《水之梅花》、《万物副本》与《水之梅花·诗抄》三幅书法,目前是我最大尺幅的书法作品,每幅纵1.425米、横3.60米;且前两幅每幅只有四个汉字,每个汉字几乎有一个少年那么大,第三幅就有点随心所欲了,抄写了我的一首短诗“水之梅花·第一”,这是一首醉上心头的短诗,醉中的笔触如风中的柳絮满天飞舞…… 犹记得那天与朋友酒后回到工作室时恍惚进入张旭境界,由墨迹可窥从七分醉到醉醺醺的渐变演化,尤其第三幅缺胳膊少腿,醉态毕露;三幅书法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醉后狂草,一挥而就,前后不到一刻钟,醒来发现它们似乎蕴藏着某种人类身体本能的智慧,一种介乎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的书法行为艺术。我甚至把它们作为抽象绘画看待——2014年我在广州举办的一次“水墨的新世界”展览中,就把其中一幅《水之梅花》重新命名为《中国书法成为抽象水墨的可行性报告》展览过。
魏晋以来,书法趋近篆刻,变得拘泥起来,如同饲养的宠物,丧失了在野的野性与朝气;到了今日,照本宣科训练出来的书法艺术个性剧减,千人一面,更谈不上传承与创新了。书法之道,有时像做人一样简单明了:字如其人。官样的文字和官样的书法,过于四平八稳,缺乏弹性与灵性,更谈不上飘逸。看多了,自有一种郁闷涌上心头;看烦了,就会麻木。我今生今世的第一幅绘画其实是一幅诗的书法,那是2007年10月23日在广州佛禅画家胡山工作室酒后所书,题目叫《内因外果》,随后又画了一幅,同样是书法式绘画,灵感来自于杭州之行刚刚完成的一首短诗,诗的题目叫《苍茫入诗》。是的,在我的诗意耕耘中,我的灵魂是水做的,一个折梅的人借助我的灵感携诗入画,慢慢融化在时间的流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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