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陂路南京路口,天空有些冷,夕阳已下。百余年的跑马厅总会在它谢幕美术功能的前夕,依然回光返照地办着各种展览,展览的主角几乎全是不是馆长就是主席的画家,画的一般,场面空前。他们都想压阵最后一个,想在这个国内较牛的馆即将消失时留下自己的印记,上月99艺术网办了一个叫《景像》的展览号称最后一个,结果之后还有好多个,到底谁是最后一个跑马者?答案即将揭晓,这无疑是一场事关势力的角逐游戏。每当看到这类场面,皆有不适之感,或许我应该包容一些糊涂一些,不要看得太清楚,不要说得太过分,或许,混上去的比画上去更不容易。
非墨的《亩》计划装置在环球金融大厦一楼搞开幕式,来的人不多,都是些时常联系的好朋友,那位网络红和尚释道兴应接不暇地与各位合着影。我也应几位要求,麻木地与他们拍了几张,我们把各种模样装进镜头里,只为贪图片刻欢愉。非墨胖了许多,剃和尚头,挂佛珠,我目击了他由一位嬉皮士到皈依佛门的全过程。宗教与传统的力量是伟大的,他能改变一个人,从幼稚到圆熟,包括艺术。
昨日与华三兄看了上海双年展。除了一位意大利的作品比较出挑外,其余作品的感觉多少存在问题,有些甚至还没入门。当代就这些东西,再怎么弄就这些花头,任何一种艺术样式如果失却真诚的成分,它的形式再新颖也是虚空的。最值得称道的是展览里提供咖啡茶水还有糕点,吃了一个大叉烧,饱得晚饭也吃不下。赶上消防演习,方圆几里全警察消防官兵,需跑很远才见车。这个场馆不错,能看见黄浦江滔滔的浪迸浪流的水。华三兄有一语颇有价值:我们用手画画的,不可能放弃画画,但必须了解其他艺术方式在发生什么。
我们被动地卷入各类关系里,走来走去,游来荡去,那是一辆停不下来的列车,你不爬上去,你甘愿呆在原地看渐落的夕阳吗?最近爷也在忙着应付三个联展,一是华师大孔子学院的《城市文本-当代艺术9人展》,二是一号美术馆《海上风-第二届上海书画展》,三是兰州美术馆《美术报艺术节》。你说忙不忙?另《荡漾时代》出版审稿中,下月中可取得合法出版身份,做件事真不容易啊。
作者:吴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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