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yperallergic:颜色实验中使用的特纳作品都灵感来源于自然现象,这和你的作品一样。似乎有一种作品的层面:特纳转译他的自然体验,而你相反,将特纳的视野i转译进你的绘画。自然在这一系列中的角色和过去的作品中有什么不同吗?
OE:这个问题很有趣,我认为触及到了关于如何我们理解自然的非常重要的方面。我不相信你可以真正割裂自然和文化,因为事实上文化并不在自然之外。作为动物,我们人类一直是自然的一部分。科学记者Lone Frank在最近一次跟我的谈话中说,“文化是一种生发于人类大脑运行方式的东西,来自于我们作为动物的方式。”我们认为,我们知道自然是什么,当更多是通过我们排除在外的部分来知道,即我们称之非自然的东西。
我假设你的观点是, 我的绘画是某种对特纳对自然体验的仲介的仲介。但是也许我们应该将颜料也看做自然的一部分,将绘画看做某种我们可认知的自然物质现象,就像我们感受彩虹,河流,或者火山一样。
Hyperallergic:大卫·霍克尼曾经说,“在我们理解空间和在空间中行动之间,有一种关系”。在你的作品和特纳的关系的前提下,你如何来解释这个想法?
OE:这是一个很吸引人的提议,但是我通常对艺术品所描绘的、所产生的如何让你在空间中行动,也即践行(performative)的方面,并不感兴趣。
Hyperallergic:你之前在该系列中也曾创作过别的作品,尤其是摄影。这些绘画在《特纳的色彩实验》中和别的作品的关系是什么?你呈现它们有什么顺序吗?
OE:我最开始创作这一系列时,收集了30多幅特纳的作品,然后我慢慢挑选出我感觉色彩最多样的作品。为了决定泰特美术馆的展览,我在我的工作室中创造了草稿,我在这些画作的复制品中走来走去,尝试不同的摆放,直到我找到我喜欢的那一幅。这是一个非常主观的过程。
Hyperallergic:如果没有特纳的画作,你如何单独看待这些作品?
OE:这些作品是实验或者研究,但是当然他们是独立的艺术品。实验很重要,但最后它仍旧是艺术实验;没有什么假说或科学方法在背后。即便在“完成”的状态,这些作品也将继续实验。我试图保持这种张力,创造提出问题而非解决问题的作品。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特纳的色彩实验》和以及“EY Exhibition: Late Turner – Painting Set Free ”都将在泰特美术馆继续展出至一月25日。
来源:艺术眼新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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