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可谓无孔不入了。早前举办艺术展览的合作伙伴告诉我，现在使用VR的，不仅仅是人类，连动物也在用!

翻查资料后发现，俄罗斯一处牧场，日前实验让乳牛配戴虚拟现实（VR）眼镜，让牛只在任何时间都能看到绿草如茵的环境。研究结果初步指出，如果乳牛的心情佳，牛乳产量亦会因而提高。畜牧业过去也曾借助外力，务求提升产品质量，例如饲养日本和牛的农场会透过调节牧场的照明，让牛只情绪平稳，因而让牛肉质量更佳。美国的农民则为乳牛播放音乐，而且根据农场主人表示，牛奶质量也确实较佳。

我记得在电影《黑客帝国》就有这样的经典桥段：有两颗药丸在眼前，一颗蓝色，一颗红色。蓝色药丸，代表安逸、虚拟的世界，没有任何感知的痛苦。红色药丸，是真实的世界，主角要在真实和虚拟之间，二选其一：「你如果吞下蓝色的药丸，就会把你所有感受到的东西都忘掉，进入梦乡，重新回到母体，舒舒服服地过着快乐的日子。如果你选择红色的药丸，你会进入到真实的世界里来」。这里涉及一个科技伦理的问题，很难用对错判断。快乐和痛苦，从来是一体两面，不感受到快乐，就不会明白什么是痛苦。

在艺术领域，科技应用也颠覆着艺术呈现的方式，艺术家以虚拟科技重新诠释真实。与其说要黑白二分地为这个问题判断对错，以推动创新科技和艺术发展的角度，我们更加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应用的问题。艺术家Laurie Anderson提出的观点相当有意思，她认为VR可以让人练习「感觉悲伤」，但并不处于悲伤。意思是，虚拟真实存在，不应该是一个终点，更加应该像一次远游，让你离开舒适圈，然后用一种更好的状态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