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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种假设,艺术猪在排队,我是旁观者。或者,我在排队,艺术猪是旁观者。再或者,旁观者在排队,我和艺术猪都是旁观者。再或者—这几种可能哪个让我更接近艺术的本质,哪个让旁观者更清醒,有意义吗。如同庙会一样的艺术盛事,让每个参与者都涨得满脸通红。当代艺术似神话般地教唆着人们,人人都拥有了自己的梦境,只好等待自己梦醒。
我排着队向前挪动,我旁观所以能清醒,我希望换一种方式活着。然而,在今天,我的生活已然固定,几乎没有其他生活介入的可能,所以我把艺术的事情看得比其他重。又一个以画易物的电话,又一个有关展览的计划—我可以以画支取生活,想想也值得。人生总要有一职业,比如职业政治家,比如职业运动员,比如职业演员,也比如像我一样的职业画画。比较而言,我的职业还能倚老卖老,即便行走蹒跚也还可以活跃在艺术教育战线。我遵守公德,排队自律,我参与艺术炒作,也可以作为旁观者隔岸观火。
2007年9月写于环铁艺术城
作者:刘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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